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项少龙和嫪毐终於忍受不住纪嫣然如此强悍的唇舌技巧,在那销魂噬骨的吞吐吮吸和香软小舌儿的缠捲下激射出来,双双同时发射在她的樱桃小口裡,大量白浊的精液射进了纪嫣然的喉咙,弄得她一阵咳嗽,却还是马上努力吞噬起来,用小嘴将二人下体清理的乾乾净净,香舌将来不及吞食而漏出来的精液捲入嘴中,全部吃了下去…… 嫪、项二人大口大口喘著气,半响,嫪毐开口大笑起来,拍了一下纪嫣然的雪臀,道:「项兄,你这夫人可是潜力无限啊,以前你一直都没有开发出来,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我以后一定会帮你好好调教你的夫人的,哈哈哈!」 项少龙笑道:「那就有劳主公了,我的夫人能接受主公的调教,那是她们的荣幸啊,嘿嘿嘿……嫣然,还不快谢过主公?」 纪嫣然马上爬起身来叩头拜谢。 嫪毐满意的点点头,将她拉到怀裡亲了一下,淫笑道:「放心,本侯可一定会好好疼爱你和清儿的,这样两个天资国色的大美人,可是帮我收买权贵们的好帮手啊,嘿嘿嘿!」 项少龙和纪嫣然对往一眼,同时应声道:「原为主公(主子)效犬马之劳!」 「好好,少龙,让我们一起把嫣然送上决定高潮吧,嘿嘿嘿!」 说完嫪毐站起身将纪嫣然用小孩撒尿一般的姿势抱起来,将密穴凑到项少龙面前,自己与纪嫣然唇舌纠缠著热吻起来,项少龙跪在床上,双手托住纪嫣然肥美的粉臀,凑上嘴去,和她下面那张粉嫩小嘴吻了起来,舌头刺进那蜜道之中搅拌起来,鼻尖在那小珍珠上来回摩擦,一会就蜜汁横流起来…… 纪嫣然在这种羞耻的姿势上下两张嘴同时被主子和夫君吻住,胸部一对怒挺的豪乳也落入嫪毐的手中被他肆意把玩,心情激盪的同时大感十分刺激,唇舌挑逗之间很快让她情慾高涨,把那一点矜持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一隻玉臂勾住嫪毐的脖子,让两人唇舌纠缠的更家紧密,大口吞食著彼此的唾液,嫪毐那高超的接吻技巧将她吻的心头如同小鹿一般乱跳,以前项少龙吻她都没有这种感觉,让她完全在嫪毐那侵略性极强的热吻中完全失守,成为了他美丽的俘虏……,另一手下意识的抓住项少龙的头髮,雪臀努力向前挺凑,好让他的舌头更加深入……,不一会儿,就在两人高潮的技巧下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嫪毐放开纪嫣然,让项少龙仰躺在床上,让纪嫣然坐了上去,形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他淫笑的看著这对完全被情慾控制住的夫妻,纪嫣然骑在项少龙身上难耐的挺动,蜜穴吞吐著肉棒,上上下下的套弄著,那淫浪的摸样,绝对让最淫荡的妓女都要自愧不如…… 项少龙躺在床上左右扭动著屁股,大肉棒在纪嫣然的蜜道裡的活动弄得这位大美人儿粉腮通红,檀口裡不住尖叫呻吟著,伸出尖细的小香舌尖儿在项少龙的嘴裡伸缩不已,两人忘情的热吻起来,胸前那两隻极富有弹性的玉脂乳球儿压在项少龙胸膛上揉弄著,两隻小手抓紧了男人的双肩,软玉温香的玉体来回蠕动著,浪叫著, 「啊……项郎……好人儿,给我……啊,啊……快点,好哥哥,啊……」 嫪毐看的淫心大动,尤其眼前美妇人那翘起的上下耸动的大屁股,雪白如羊脂美玉,丰满圆润的曲线到腰间便骤然收缩得盈盈一握,加上那性感无比的性奴内衣,实在是诱人无比……他淫笑著,两隻魔爪抚摸著纪嫣然挺动的粉臀雪股,双腿叉开了跪在大美人的雪白挺翘的大屁股后,一手扶著那粗大的肉棒在纪嫣然的丰臀细缝裡轻轻蹭著,纪嫣然哪裡知道主子的淫邪把戏,犹在那儿用力耸动著…… 嫪毐淫笑著伸手从二人交合处抹了一把蜜汁涂抹在纪嫣然的粉嫩菊花上,将大鸡吧对準用力一挺,深深的操了进去…… 「噢,啊…………不,不……哦……主子……这怎麼行……哦,你…你们…好坏…噢…啊……」 纪嫣然只觉得慾火中羞人的后庭一阵火辣,随著嫪毐鸡吧的操入,从未经歷过的蜜穴和后庭同时被两个人操入的异样感觉从后面传来,使得她娇吟起来,雪白大屁股的耸动慢了下来。 纪嫣然的浪呼让嫪毐和项少龙兴奋的至极,嫪毐一手楼著大美人的蛮腰,另一手抚摩著她肥美的盛臀,以及穿著黑丝袜和高根长靴的完美玉腿,项少龙则躺在下面握住她胸脯上那对百玩不厌的丰满乱颤的豪乳,不停的揉捏把玩,……二人就这样将纪嫣然夹在中间大力操干,你进我出或者同进同出,配合无间,完全不顾她的惨呼娇唤…… 纪嫣然很快就适应了被两跟大肉棒夹攻的美妙感觉,她一会儿回过螓首和嫪毐深情热吻,一会儿又被项少龙夺去香唇,勾出丁香细细品嚐,一会儿又忍不住高声浪叫起来。 「啊,啊,项郎…主子…你们真…厉害,…奴都快要飞了……呜……操死嫣然了…噢…呀…呀…」 「呜呜……嫣然…从来没有…这麼快乐过……呜……原来被…啊…被这样操…操的感觉,竟然…啊…竟然如此美妙……,啊……啊……奴快活死了……啊…」 嫪毐听到纪嫣然的浪叫大笑起来:「妙啊,没想打纪大才女喜欢被多个男人一起操!哈哈!放心,跟著主子,好好办事,以后收买权贵们的时候,他们玩弄女人的花样多著呢,嫣然你和清儿可是他们天天幻想的头号对象啊,到时候有你们的爽的,哈哈哈!一定餵饱你这个小荡妇!」 「真的吗?……主子…奴姐妹一定……一定全心全意为主…子办事…啊…只求主子…多宠爱奴……啊!…项郎那裡…又变大变硬了……噢,操死嫣然了……啊……」 嫪毐看项少龙突然如此兴奋,知道他的「嗜好」又发作了,於是将纪嫣然翻过身来仰躺在项少龙的身上,让项少龙操进了她的后庭,自己也下身一挺,从正面尽根操进了纪嫣然那粉嫩多汁的蜜穴中…… 嫪毐将纪嫣然那双修长圆润的丝袜美腿抗在肩上,双手在上面来回抚摩,一边下身和项少龙配合,有节奏的进攻著纪嫣然的前后花园,一边淫笑问道:「少龙兄,为了本候的大业而网络人才结交各国权贵你的夫人怕要牺牲色像了,嘿嘿,你们一家为了本侯的功业,做出如此牺牲,让本侯非常感激,不知道要如何补偿你们呢?」 项少龙正一边双手把玩著纪嫣然的豪乳,和扭过头来的爱妻热吻,品嚐著那甜美的丁香,下身奋力挺动操著纪嫣然的后庭,感受著那紧窄销魂的快感,一边想像著爱妻门被各国权贵们用各种手段姦淫的高潮不断,沉浸在那变态的快感之中。听道主公的询问,马上答道:「为了主公的千秋功业,我们夫妻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这点牺牲又算的了什麼,主公不必介意!」 嫪毐心裡爽翻了天,付道怕是你最喜欢这个调调吧,一边和老子一起操你老婆一边还说的这麼大义凛然,真是,真是妙不可言啊!嘴上却说道:「你们放心!事成之后绝对不会不会亏待你们的,嫣然,现在主子和你夫君一起操你,感觉有什麼不同啊?恩?」 纪嫣然现在已经被主子和夫君合力操的门户大开,被姦淫的完全失守,浑身酥软无比,成了被二人任意宰割的美丽羔羊,任由二人在身上驰骋纵横,任意攻城略地,随意索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她已经完全迷失了,成了只想著追求快感的淫荡美妇…… 听到主子问话,纪嫣然有些恍惚的浪叫道:「项郎…项郎的鸡吧,比较细长…一些,操奴家……后挺十分舒适,呜……」 「啊…啊…主子…的鸡吧……又大又热……呜……塞的奴家满满的…在奴身上驰骋起来…十分……十分凶悍…呀…那裡……那裡不行了……呜……让奴又爱…又怕呢……」 嫪毐一边大力挺动鸡吧狠操,同时一巴掌打在纪嫣然的雪臀上,笑骂道:「是爱还是怕?恩?」 「啊……是…是爱!最爱主子的大鸡吧…奴愿意一辈子让他操!!」 眼看纪嫣然马上要达到绝顶高潮,项、嫪二人也快到了极限於,是加紧了动作,努力做出最后的衝刺,两跟大鸡吧如同急风暴雨一般快速操干起来,纪嫣然的蜜穴和后庭发出强大的吸力,好像有无数的小嘴一般吸吮著两个人的大肉棒,让二人享受到了无上的快感…… 「哦……哦啊,我忍不住了,……主公……要出来了!啊!」 「我也来了,少龙兄,一起,一起灌满嫣然的小隐穴!啊!!」 「…噢…操死奴了……奴家要来了,啊!……呜呜……呀……项郎…和主子都…都射进来了……奴…奴……奴来了!!啊!」 在连续高速操干百来下后,三人同时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强烈的原始快感让三人好像全身都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倒在床上,鸡吧一起抽出了前后花园,带出了大量的精液和弄稠的蜜汁,就这样这样以淫荡的姿势昏睡过去…… 过了好几个时辰,四人都醒了过来。看著满是狼跡的大床,爱液撒的到处都是,好在屋内设备一应具全,连浴室都有,那是以前项少龙方便自己和眾娇妻使用的…… 纪嫣然和琴清主动侍侯项少龙及嫪毐清洗更衣,当然过程少不了调戏一番,嫪毐神清气爽并得意非常的道:「好了,来打搅了半天,本候也该回去了,你二位夫人呢,本侯先带走,回去再继续调教一番,就可以为本侯服务了,以后由她们和你联络,对了,七天之后,你来本侯府,本侯有事情让你去办。」 「是,请主公放心,嫣然和琴清就有劳主公照顾了」 嫪毐淫笑道:「放心,本候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夫人的,嘿嘿嘿!」 项少龙施了一礼出去準备去了。 在眾手下的惊讶目光中项少龙十分恭敬的亲自将大仇人嫪毐与自己的妻子纪嫣然琴清送到门口,上了马车,看著嫪毐那飞扬跋扈的摸样,一手楼著项少龙的一个妻子坐在车裡调笑,而更惊讶的是平时让他们十分尊重的纪夫人和琴夫人竟然还十分开心的样子。眾手下都十分愤怒,又不解,但看在项少龙的面子上不敢发作。 项少龙看到马车远去,后按耐住自己的内心变态的兴奋感,对眾手下说道:「以后我们改变方针,为长信侯办事,辅助他登上王位。」说完就进去了,留下疑惑不解的眾人在那裡不知所措…… 神雕旧事 第一章昨夜思君君不知 郭靖最近心绪狻有一些烦乱。 自从那日杨过和小龙在席上向大家公布了那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之後,郭靖一连几个晚上睡不著觉。倒不是因为杨过当众谢绝了他招婿的美意拂了他的面子,几十年江湖上风风雨雨的历练,加上本来就厚道的人品,郭靖对这样的小事还是想得开的。但不知怎的,只要想起即将成为杨过妻子的小龙女曾经是过儿的师傅,心里就会一阵翻动和不安。 昨天晚上他和黄蓉谈起这件事时,黄蓉言语之间狻有一些他在多管闲事的意思。“个人有个人的缘分,过儿他既然已经下了决心,你反对又有什么用? 由他去吧。” “小龙女人生得好看,过儿又没见过别的女孩子,两个人呆在一起久了,难免生出一些情愫。”郭靖自言自语道。 黄蓉听了不禁失声笑了出来∷“哈原来你当时跟我好是因为没见过别的女孩子啊这下露馅了吧。” “你又胡说八道了那有这回事。”郭靖笨嘴笨舌地辩解著,眼前浮现出黄蓉当年冰雪玲珑的模样,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自己不知怎么修来的福气,学了绝世武功不说,还得了这么一个大美人作妻子。今天的黄蓉,虽然已经是作母亲的人了,却仍是俊俏不减当年,而稍有一些丰盈了的腰身更是别有一番风韵。尤其是近些年,郭靖发现黄蓉与青春年少时相比又多了一种慵懒娇羞的美。这种美常引得他遐思绵绵、不能自禁。 黄蓉见郭靖微笑著望著自己不再做声,知道他准是又在回想自己当年的样子了。见丈夫对自己仍如此迷恋,心里不免有些美滋滋了,抿嘴一笑道∷“该歇息了我去看看芙儿襄儿她们。” 郭靖黄蓉夫妇住的这座豪宅原来住著襄阳城有名的一个大户邓懿德,辽军大兵压境时举家南逃了。因为走的太急,只带走了金怠细软和几个多年的忠仆丫鬟,府宅是带不走的了,只盼大侠郭靖能把辽兵赶走,他好保住自己的偌大家产,至于是否还要继续高举义旗,收复大好河山则无关痛痒了。所以邓懿德临走时将这座豪宅借给了襄阳城的总兵大人,说明了要请郭靖黄蓉夫妇住进来。仆役们因为无处可去大多留了下来。 这座宅院分为四进,最前面的一进是邓懿德会客的地方和几间客房,因为要做给客人看,邓懿德专门建了一间宽敞明亮的书房,里面原来挂了一些邓懿德化重金买来的名人字画,邓懿德南逃时带走了,几架充栋的经史子集倒是留了下来。第二进是几间邓懿德大小妻妾的睡房和一间邓懿德真正读书的地方,那里的书大多是诗词歌赋和一些房中养生之术,黄蓉怕郭芙看到给收起来了。 第三进是一个邓懿德自己设计的小花园,小桥流水,亭台楼榭,布置得极为雅致。最後一进是杂役仆人们住的地方。 郭芙住的房间在第三进的西厢靠近小花园的一间精巧的小楼上,原来住著邓懿德最宠爱的小妾明珠。郭芙因为喜欢看风景而选了当自己的睡房。小楼离郭靖黄蓉的睡房只有几步之遥,大敌当前,对方又有不少武林高手,黄蓉实在不敢大意。故此选了一间离郭芙最近的房子。 出得房门,黄蓉打了一个寒战,心道∷这里毕竟天凉得早些。江南恐怕还是孟夏时节,这里已是秋风瑟瑟了。从郭靖黄蓉的卧房到郭芙的小楼要经过一个三转的回廊,回廊一侧是邓懿德用太湖石和云南铁木修的一个小花园,另一侧是半亩翠竹。白日里这回廊也略又一点阴森,夜间就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回廊每一折拐角的立柱上原有一盏风灯,邓懿德带著内宅的仆役们走了以後就一直没人过问。 郭靖黄蓉初来乍到,不知那里原来设有夜灯,只是奇怪邓懿德怎么没想到在回廊上按一盏灯。 黄蓉见小楼上的灯还亮著,心中奇怪郭芙怎么还不睡。郭芙一向贪睡,不喜读书,没理由这么晚了还不睡。黄蓉心里这么想著,不免有些担心。只觉得背心一阵寒意,仿佛黑暗中有什么人正窥视自己。待上得楼来却发现郭芙已经睡了。 黄蓉这才想起郭芙怕黑,平时在桃花岛上还好一些,离了岛就说什么也不敢熄著灯睡觉了。黄蓉见状松了一口气,暗笑自己年纪越大越不经事了,帮郭芙掖好被子,关好门窗,但没有熄灯。 回房的路上,黄蓉又有了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但摒吸一听,十丈之内并无人气,心里有些纳闷。黄蓉回来见郭靖还没有睡,捧著一本太公兵法在那里学关羽“夜读春秋”,心中一乐,知道丈夫今晚恐怕要有所作为,便故意笑嘻嘻的道∷“芙儿说她睡不惯这里,要我今晚陪她。” 郭靖听了一脸的失望,讷讷地说∷“怎么会?芙儿一向胆子大。” “怎么不会芙儿胆子再大也还是个女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向怕黑。况且这么大的一进院子里就住了我们三个人。” 郭靖忙连连点头道∷“是,是,还是你心细。” 黄蓉见郭靖信以为真,“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的靖哥哥,我是谝你的,你怎么就信了?” 郭靖“嘿”地苦笑了一声,对这个聪颖狡慧的妻子,他从来都占不了上风。其实江湖上又有谁能在黄蓉面前占上风了。见丈夫脸上一幅哭笑不得的表情,黄蓉柔情顿起,轻偎到郭靖怀里说∷“今天晚上我哪都不去…好不好?” 郭靖心里一荡,紧紧把黄蓉搂在怀里,合身压了上去。黄蓉流水一般的轻轻一挥手,熄灭了房内的蜡烛。郭靖在黑暗中飞快地去了黄蓉和自己的衣衫,一面上下抚摸,一面轻轻含住了黄蓉的香唇。不一会,黑暗中传来黄蓉娇娇的呻吟声和轻轻的“啪啪”声。大概过了半盏茶功夫,随著黄蓉一阵压抑的哼声,郭靖“喔喔”低吼了两声。房间里出奇的安静,只有两个人渐渐低微的喘息声。感受著郭靖正在渐渐偃旗息鼓,黄蓉脸上不由露出一抹笑意。郭靖翻身抽出时的动作牵得她低低呻吟了一声。郭靖含糊不清地说了些什么,黄蓉没应声,不一会郭靖就发出了阵阵鼾声。 月亮不知不觉地升起来了,如怠的月光从窗棂静静地泄入,照在黄蓉轻轻颤动睫毛上。她微微睁开眼,望著窗外那一弯秋月,想起许多前尘旧事,不知不觉睡著了。 那天晚上黄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一丝不挂的站在襄阳城的大街上,四周围了一群看不清面孔的看客。她又羞又急,却又无计可施。郭靖和郭芙两人骑著马经过,黄蓉大声呼救,但二人竟似没有听见一般渐渐走远了。 正窘迫间,只见一人凌空而入,用一件长衫将自己罩了起来。黄蓉抬头一看,救星原来是杨过,仆倒在杨过怀里,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杨过抱起黄蓉跃上房顶,几个兔起鹘落便不见了踪影,远远传来人群的喝采声。黄蓉觉得自己象是在飞一样,奇怪杨过的轻功何以长进这么多,正要发问,却发觉杨过正一面施展轻功,一面有意无意地隔著长衫轻薄自己。黄蓉心中一阵慌乱,抬眼时却发现杨过正笑嘻嘻的望著自己,眼中全是诡异,顿时明白他是有意的,不由满面绯红,连忙转开头佯作不知。 不想杨过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先是故作漫不经心地把手探进裹著黄蓉的长衫揉捏椒头,最後竟将手渐渐滑进了黄蓉的两腿之间。黄蓉不由大急,叫道∷“过儿…那里不可以…不可以…过儿…停手…”她用力想夹紧双腿,但杨过的手还是一点点地接近幽处。 到了邓宅,杨过跃下屋脊。把黄蓉放在小花园的一个石凳上,掀开裹著黄蓉的衣服,把她的两腿搭在自己的腰上,黄蓉又羞又急,险些晕了过去。她拼命扭动想推开杨过,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正一点点地消失,而一个硬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自己身上。 杨过用手托起黄蓉朝已变得娇柔无力的纤腰,使黄蓉无处可退,缓缓挺了进去。黄蓉大叫一声∷“过儿不要…”一下子急醒了过来,却发现郭靖正在离得很近的地方看著自己,一脸古怪地问∷“过儿他……怎么了?” 饶是黄蓉聪明剔透,一时间也是想不出一个应对的说法,而刚刚梦中的情形又不能和郭靖说,只好讷讷的含糊应道∷“没什么……” “没什么就好。你怪我多管闲事,我看还是你关心过儿多一些。”郭靖不疑有它,“这些天你也没休息好。今天有好多事情等著我们呢。有时候我真觉得象过儿和小龙女那样不问世事也不错啊。” 黄蓉听到丈夫又提起杨过,想起刚刚梦中的旖旎风光,脸上泛起一抹羞红。 心想∷杨过和小龙女现在在做什么呢? 第二章未料落花去谁家 东南形盛,钱塘自古繁华之地。 杨过和小龙女已到了江南。他们住在杭州府东门外的真如客栈里。其实这时的杨过已经结交了不少朋友,象在杭州的就有形意拳霍成风和江南镖局的总镖头林冷。但小龙女不惯与人应酬且又喜静,所以他们就住到了真如客栈。这家客栈因为是在东城外,¤格又贵了一些,客人并不多,这正和了小龙女的心意。其实按照小龙女的意思,最好两个人回到终南山古墓里再也不见任何人。 但她体谅杨过恐怕耐不住寂寞,因此陪他到江南走一走。 几场秋雨过後,天气骤然凉了下来。这一天午後又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两人不能出去,便叫店小二打了二斤绍兴女儿红暖暖身子。绍兴女儿红入口甚是绵软,後劲却是极大。杨过还不觉怎样,小龙女却是觉著整个身子都飘起来了。以她的内功,逼出酒力倒并不是一件难事,但小龙女第一次体验醉意朦胧,感觉甚是有趣,到得後来真的醉了,想要用内功去逼出酒力,却再也提不起劲来,懒洋洋地倚在杨过身上,娇声道∷“过儿,我怎么一点劲都没有了呢?”杨过看著爱妻娇羞妩媚的模样,忍不住俯身将檀唇吻了又吻。小龙女这下更是娇羞无限风情万种了。 正在此时,又人敲门。杨过只好把小龙女扶上床,放下帷幕。来的人却是江南镖局总镖头林冷。原来洛阳府金刀肖楚到了杭州,在望海楼定了豪宴,专门要请杨过去叙叙话。杨过因为小龙女醉酒,本不想去。但江南镖局总镖头亲自来请,情面上很难推辞。洛阳金刀肖楚更是江北抗辽义军的首,不去恐怕会见罪与天下了。正踌躇间,林冷道∷“我们还专为尊夫人备了车驾。” “小龙女她今天身子不适……” “如果是这样,就不好勉强了,”林冷想了想又道∷“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带了一个小子,很善解人意,我让他在门外侍候,供尊夫人使唤。明铛过来见过杨大侠。” 杨过见是一个十四、五岁的伶俐小子,便点了点头道∷“只好如此了。” 杨过本想和小龙女打个招呼,但小龙女睡得昏昏沉沉,只好和林冷乘车而去。林冷走前向明铛交代了几句,无非是想让杨过放心。杨过不好实说小龙女醉酒,只说已经和小龙女打过招呼了。 两人走後,明铛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外侍候。 却说小龙女睡了小半响,渐渐醒了过来,仍是四肢软,觉著有些口渴,便叫杨过弄些水来。门外明铛听到屋内有些动静,忙推门而入。小龙女只道是杨过,便道∷“过儿,我好渴。” 明铛连忙倒了一碗水,送到床前。见帷幕落下,不知该不该进去。正犹豫间,小龙女又娇声低呼口渴。明铛只好掀开廉子。这一掀不要紧,明铛直觉得一阵眩晕,几乎不能站立。原来小龙女因为浑身燥热,将衣衫扯得七零八落。 酥胸倒有一小半露在外边。 小龙女道∷“过儿,扶我起来。” 明铛这才缓过神来,定了定神走上前把小龙女扶了起来。小龙女还道是杨过,顺势就依到了明铛怀里。这样一来,明铛暖香在怀,快乐得几乎就要晕过去。待小龙女饮罢了水,明铛将碗放在一旁,探手入怀,抚摸起小龙女的玉乳来。这明铛年纪虽小却是阅女无数,江南镖局总镖头林冷的妻妾全都和他有些勾当。而且他小小年纪偏偏天赐极佳,生就一根缪毒之阴。 且说明铛长于此道,不一刻功夫,小龙女已是咿呜难言,娇喘微微了。明铛将手申进小龙女裤内,轻轻抚摸起来,小龙女只觉得杨过今天手法极是熟练,但也不疑有它。过了小半盏茶功夫,明铛发现小龙女两腿之间流出大量爱液,便缓缓褪了小龙女和自己的衣服。将小龙女放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小龙女微微睁开明眸,鄂然发现身上的人竟不是杨过,大惊道∷“你…你是谁?” 明铛笑道∷“我是林总镖头家的书童明铛。是杨相公让我来服侍你的。” 小龙女酒已经醒了大半,四肢却仍然软无力,她拼尽全身力气想把明铛推开。若在平时,对付象明铛这样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子并不费吹灰之力。但今天小龙女偏偏醉後无力,挣扎了半天,双手反而被明铛按住了不能动。 明铛将嘴凑了上来,道∷“好美人,让我亲一个。”小龙女忙将头扭向一边。明铛见无法得手,便微微下滑,含住小龙女的右乳轻轻吸起来。才舔了两下,小龙女便酥胸微挺,忍不住呻吟起来。明铛没想到小龙女如此敏感,心中大喜,忙又用力允吸了几下。再抬头时,只见小龙女星眸微闭檀唇半开,似已意乱情迷。明铛这才又轻轻吻住檀唇,将舌头渡了过去。待得小龙女明白过来,两人的舌头已经紧紧缠在一起。明铛见小龙女不再挣扎,便放开了小龙女的手。小龙女此时已经完全意乱情迷。 欲待反抗却又四肢无力,想要呼救此间情形又实在羞人。觉到明铛的赫然巨物正抵在自己的幽处,小龙女忙夹紧双腿,但这样一来反而紧紧夹住明铛的巨物。小龙女羞得忙又分开两腿。 明铛在小龙女耳垂上轻轻舔了舔,引得小龙女一阵娇吟。明铛笑嘻嘻地问∷“干什么夹住了又放开?是等不及了吗?”明铛见小龙女不吱声,便用膝盖分开小龙女的双腿,用他巨大的龟头在小龙女湿淋淋的幽处一面来回摩擦一面道∷“好美人,我要进来了。” 小龙女惊道∷“不要……不要……不要……啊……” 明铛那里肯听。他用膝盖巧妙的将小龙女的腿分到最开,用力一挺,小龙女眉头微皱,只觉得明铛仿佛一直插到了杨过从未到过的最深处,最後那一句“不要”变成了一声娇呼。明铛没料到小龙女的下体这么紧,虽然进入小龙女已经完全湿透的幽处并不困难,但那种被紧紧握住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明铛没想到小龙女经事不久而杨过只是常人之相,是以小龙女和初经人事的少女没有什么区别。明铛从小龙女微微迎合的扭动和越来越抑制不住的呻吟声知道小龙女已经动情,有意卖弄本事,大力抽插起来。小龙女那里经过这样的刺激,加之耳边不停传来明铛说的一些淫荡的话和下体湿漉漉的撞击声,只一会儿,只觉得全身一震,一股热流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涌向全身。小龙女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啊啊”叫了几声,手脚死死勾住明铛的身体,半响才缓缓松开。 明铛见状,知道小龙女今晚得了甜头,没法再反抗了。一面说著轻薄的话,一面将小龙女扶到自己身上。小龙女不知道明铛在干什么,只是趴在明铛身上轻轻喘息。明铛见小龙女不懂,便用手托起小龙女的腰,自己挺动身体,小龙女这才明白明铛要做什么,只是死也不肯坐直了身体。明铛见状只好换到上面,他让小龙女伏卧在床上,从後面插了进去。小龙女对这个新姿势又是害羞又觉得兴奋无比。明铛故意停了下来,看小龙女的反应。果然,小龙女先是慢慢地,接著就不管不顾地扭动起来。 明铛复又躺下,让小龙女跨在身上,这一次小龙女虽然还是娇羞无限的模样,但已经开始主动用阴户找到明铛的阳物套了进去。明铛扶住小龙女的纤腰,帮著她上下套弄。过了一会儿,小龙女已经掌握了要,明铛便腾出一支手去抚弄小龙女的乳房,同时抓住小龙女的一支手放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让小龙女感受进出的过程。小龙女又套弄了百十下,伏到明铛身上,娇喘微微的说∷“我不行了。”明铛让小龙女趴在自己身上,用力挺动起来,只动了数下,小龙女便浑身猛颤轻呼了一声∷“啊……啊!……” 明铛见天色渐暗,心想杨过随时会回来,将小龙女重又摆成四肢著地的姿势,疯狂地抽插起来。此时小龙女的下体已经渐渐被撑开,爱液不停地被带出来。随著明铛的动作,小龙女飞快的扭动屁股,嘴里发出的不再抑制的浪生呻吟和呓语。明铛忽地低吼了一声,瘫软在小龙女的身上。他感到小龙女的一阵一阵抽搐著的下体仍紧紧握住他渐渐萎缩的阳物不放。他恋恋不舍的从小龙女身体里抽出来,躺在小龙女身边闭目养神。 过了半盏茶功夫,明铛睁开眼,发现小龙女正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眼中满是又爱又恨的神情。他一把将小龙女搂过来深深吻了起来。小龙女即不拒绝也不回应,闭上眼睛让他吻,等明铛吻完了又睁开眼睛怔怔盯著明铛出神。明铛心里搞不清小龙女在想什么,正待开口,小龙女先道∷“你快走吧。不要等我改主意杀你。” 明铛只好下床穿上衣服,心里不知道小龙女是不是真的要杀他。但看起来小龙女酒力已经完全过去了,自己一点武功都不会。小龙女若真的动了杀机,自己连一点逃生的机会也没有。想到此节,明铛心里一阵发毛。偏偏这时候小龙女说话了∷“你……叫什么名字来著?” “明铛。” “好,明铛,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明铛犹豫了一下,走到床前,掀帘一看,却发现小龙女已经穿好了衣服。 明铛不知她要干什么,惴惴不安地站在那里。小龙女忽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对站在面前的这个还是个孩子的小男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刚才胆子那么大,怎么现在不吭声了?” 明铛听出小龙女口气中有调侃之意,心里一松,这才敢抬头看小龙女,却发现小龙女眼中此时满是笑意。小龙女道∷“明铛,你上来。”明铛依言爬上床。 小龙女闭上眼又道∷“亲我一下。” 半响,两人缓缓分开。 小龙女定睛看著明铛,换了一个人似的冷冷地道∷“今天的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以後也不要来找我。”说到这里,小龙女微微有些脸红,因为刚刚两人混天黑地时,明铛提起过“何时再聚”的事,不知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想必不大一样。但对于明铛不吓一吓是不成的∷“只要你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我一定会杀了你。”小龙女用手在帷幕上轻轻一划,帷幕就象被用刀子割开一样分为两段。 第三章谁家有女初长成 年年陌上生衰草,日日楼中到夕阳。 又是一年清秋时节,万物萧索,落红零乱。有风拂过的小楼上,年轻的郭芙有些伤秋了。看著满园的落花,郭芙无端端地就意味低迷起来。夕阳就快要落到城墙後面了,郭芙知道一旦太阳落下,整个襄阳城就会骤然暗下来。当初选这个小楼时是为了可以看看风景,不料这小楼是面南而建,除了小花园,什…也看不见。想来邓懿德建这个小花园时,又要讨好爱妾,又要防止红杏出墙,还著实费了一番功夫。 又起风了。 秋天的风和春天的大不一样。虽然都是凉凉的,但在秋风里站久了,寒气会渐渐浸到身体里面去,春风则是一触即逝,只留下柔柔的清凉。郭芙现在就觉得有些冷。丝丝凉意是从赤足的脚底慢慢透上来。她想∷也许该回房了。正在这时郭芙觉得自己身後很近的地方好象站著一个人。而且这人似乎已经呆在那里很久了。郭芙有些被这种感觉吓住了,竟无法转身移步,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郭芙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郭芙骤临此变,一下子晕了过去。 霍都负手站在床前,心中纳闷何以这个刁蛮的郭芙竟是如此的不经事。霍都这次夜潜邓宅本来只是想探探郭靖黄蓉的动静,不想误打误撞竟先到了郭芙的小楼。 当时郭芙正倚栏而立,袅袅娜娜的身子,娇懒无赖的神情,霍都看得不由呆了。霍都平日里一向以翩翩佳公子自居,加之又有小王子的身份,穿花拂柳本是家常便饭,对女子也是出了名的有品味。却一下子就被郭芙给迷住了。霍都没想到一向以刁顽著名的郭芙也会有这样露出小女儿家神态的时候,不禁大喜此行不虚。本以为要制住郭靖黄蓉的女儿恐怕要费一些手脚,确没想到郭芙竟然会被吓得昏了过去。霍都把郭芙抱上床褪了两人的衣服,本想马上昏天黑地一把,但看到郭芙吓得苍白的笑脸和微微颤动的睫毛,竟有一些不忍,同时霍都一向自负,奸尸的事是从来不做的,于是便停了下来,一边等郭芙自己醒过来,一边琢磨怎……才能上了郭芙。其实霍都知道多呆一刻便多一分危险,但他即不想错失良机,又不屑乘人之威。 过了小半晌,郭芙大叫一声醒了过来。霍都急忙捂住郭芙的嘴,只盼郭靖黄蓉没有听见,心中大悔怎……没料到郭芙会一醒过来就大呼小叫,若是此时郭靖黄蓉冲上楼来,自己只好拿郭芙当人质了。郭芙见赤条条压在自己身上的竟是霍都,惊得差一点又晕了过去。霍都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没发现什…… 动静,这才放下一颗心来。郭芙发不出声,只有拼命挣扎,挣扎了一会儿,猛然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羞愤交集,狠命在霍都捂著自己嘴的手上咬了一口。 霍都武功高出郭芙很多,手掌自然发力,反把郭芙的两颊震得生疼。霍都此时又变得好整以暇,笑嘻嘻地盯著郭芙的眼睛道∷“我的亲亲小不点儿,该作的我都作了,还不叫一声亲亲老公。”郭芙当然明白霍都言外之意,惊得飞魄散,一动不动怔怔看了霍都半晌,泪水慢慢流了出来。 霍都见郭芙信以为真,心中大乐,知道郭靖黄蓉平日里家教甚严,郭芙虽说娇纵惯了,对于男女之事却是一窍不通,不然哪会被霍都唬住。郭芙见霍都和自己赤身裸体斯缠在一起,又知霍都淫声甚盛,哪疑有它,只道已被霍都坏了清白,头脑里一片空白。 要知道,有宋以来,礼教大兴,烈女图、裹足之风、立贞节牌坊都始于宋明之间。是以杨过和小龙女的事在武林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後来杨过虽说在武林中狻有侠名,但毕竟未能完全见容于武林名门正派,而最後也未能象郭靖一样成为一方义军的首,不得不和小龙女归隐江湖。不然以杨过的性格,他又怎肯作世外之游呢。後世传闻说杨过和小龙女去了台湾,原因之一就是当时的台湾乃化外之地,民风纯朴宽厚,又没人知道杨过和小龙女的底细。 书归正传,且说郭芙谁然刁蛮,但贞节观和当时的普通女子并无区别。如今被霍都坏了身子,自己是不能嫁给别人了,但要说嫁夫随夫,自己又怎能嫁给霍都呢。 郭芙这边闭著眼睛七想八想,霍都却也没闲著,一面轻轻抚摸郭芙尚不盈握的一双玉乳,一面住檀唇将郭芙的舌头吸了过来。郭芙不料有此,从昏乱矛盾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心中大羞,急忙把香舌缩了回去,但霍都何等技巧高超,顺势就把舌头突破了郭芙的牙关。郭芙发现不妥,却已迟了,小舌头拼命想躲开霍都,但想那唇齿之间有多大的回旋余地,只一会儿两人的舌头就搅在一起不分你我了。 郭芙发觉霍都的手正在自己的酥胸上大不老实,忙用手去推,霍都就势向下滑向郭芙的两腿之间,郭芙忙夹紧两腿,霍都早料有此,将一条腿放在郭芙两腿之间,这样一来反倒似郭芙紧紧夹住霍都一般。霍都一边住郭芙的檀唇不放,一边大肆探幽寻胜,郭芙双手乱推,霍都故意将那根巨物凑上去,郭芙一不小心抓了个正著,虽说未经人道,郭芙略一迟疑登时反应了过来,只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霍都见她如此怕羞,偏偏在郭芙耳边又说了几句轻薄话儿,郭芙只听得人登时软了。 霍都再吻时,郭芙不再挣扎,霍都见状大喜,翻身上马,将一根巨物在郭芙胯间不停拨挑,一小会儿功夫,郭芙便湿淋淋的娇喘微微了。霍都一面拨挑一面悄悄找到位置,冷不防一挺就插了进去。郭芙昏乱间忽觉下体撕裂一般的一阵剧痛,“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霍都忙用嘴封上,下体飞快地抽动了几下,让郭芙的爱液涂满阳物,渐渐地,整个家伙都插进去了。霍都这才发现郭芙满脸都是泪水,死死夹住自己的两条腿微微战抖著,双手也紧紧搂住自己的腰。 霍都用舌头舔去郭芙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小乖乖,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刚又抽送了几下,郭芙代著哭腔轻声道:“别动了……求求你……我好疼……”霍都身居王位,开过的女孩子不少,对郭芙的怕痛狻有些不耐烦,著力捣了两下。郭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泪水无声地涌了出来。霍都见状大奇,停了下来掰开郭芙的手,问道∷“干吗捂自己的嘴?” “我真的好疼,”郭芙低声道,“我怕爹妈他们听见。” 霍都见郭芙言辞间竟有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之意,心下大奇,虽然自己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郭芙如此温柔可人,倒是始未料及。霍都毕竟老谋深算,略一思量便打定了主意。 霍都起身将郭芙温柔地拥在怀里,在依旧挂著泪珠的长长卷卷的睫毛上轻轻吻了吻道∷“我的可人儿,我把你弄痛了,是不是?” 郭芙用手指在霍都胸膛上轻轻划著圈,低声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可是我真的很疼……”霍都见郭芙竟似对自己生了情愫。心中暗乐,不知这戏该不该继续演下去。最後还是打定主意它作到底,加意温存起来。其实象霍都这样纵情声色的花花公子并不喜欢象郭芙这样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你喜欢时得哄她,太累;你不喜欢时,她缠你,更累。霍都喜欢的是象洛阳城怡红院的妓女小珠那样懂事的女人。但今天不一样,霍都觉得整个过程太刺激了,结果也大大出乎意料之外。他本来的打算是对郭芙先奸後杀,将尸体偷回营寨挂到辕门外,好好羞辱郭靖夫妇一把。不料郭芙竟对自己动了情,霍都杀人无算阅女无数,但杀一个藏在自己怀里柔情无限的情窦初开的少女毕竟并不容易。 霍都暗悔自己把情况弄复杂了。正踌躇间,只听郭芙柔声道∷“你得走了。我妈晚上会来我这儿查看…不要被她碰上了。”霍都心中大是感激,低头在郭芙的樱唇上著实吻了一会儿,道∷“真是我的好姑娘” 霍都下床穿罢衣服,回到床前,见郭芙拥被而坐,正泪光莹莹的望著自己,不禁柔情大起,将郭芙揽在怀里又温存了一番,直弄到郭芙咿咿呜呜才住手。霍都有意要卖弄些本事好让郭芙记住他,贴著郭芙耳边轻轻吟道∷“洛阳女儿对门居,才可容颜十五余……”郭芙望著床上的片片落红,知道自己和这个要了自己的男人之间不会有结果,不由悲从中来,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嘴了喃喃的吟道∷“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就这……哭一会儿想一会儿,不知不觉地睡著了。 就在那天晚上,黄蓉梦见杨过的时候,郭芙梦里全是霍都。也是在那个晚上,明铛坐在小龙女的房间外昏昏沉沉…… 淫虐神雕 第一章“啊~~~”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雪白的裸体像是崩断了弦一般,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丰满的乳房伴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波动着,不断抽搐的小穴里流出的浑浊的液体显示了刚刚欢爱的激烈。 “呼,真爽啊,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耐操,干了她一个晚上,足足高潮了七八次,看样子仍然能继续,不过真要干下去大概会大伤元气了吧,刚刚抢来还没有玩多久,玩残了就没意思了。”一边吐息消化着昨晚吸收的元阴,我一边想着。 床上的女人叫白云娘,是镇上李秀才的娘子,人长得端庄秀美,个性又温柔贤淑,能娶了她,别人都说是李秀才上辈子修的福。可惜啊可惜,她的命实在是不好,在一次庙会上被我看到了,身为好色如命的纨绔子弟,如此美貌的良家妇女如何能够放过,通过手下家丁的暗访,摸清了她的底细,趁着秀才不在家,把她偷偷的掳了来。 这个美妇人不愧是知书达理的秀才夫人,开始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就范,甚至还用咬舌自尽来威胁,不过这些怎么难得倒我,一把淫香粉吹过去,她就无力抵抗了,这些天被我在床上搞的是死去活来。一想到那紧凑的小穴,雪白的肥臀,高耸的乳房,还有那强忍着呻吟的痛苦表情,即使是刚搞过她一晚上,我的肉棒仍然是立刻坚硬如铁。 一想到这,哪还管她回复力气了没,抓住她的右乳,在她张嘴欲呼的时候猛一挺腰,肉棒又滑入了那湿漉漉的阴道,狠狠的抽插了起来。 现在的白云娘已经没有几天前的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了,只见她双眼迷离,胸前的双乳象波浪一样不停地波动着,暗红色的乳头一上一下地跳动着,嘴里无助的呻吟着:“啊……啊……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啊……要坏了……要坏了……啊~~~~”抽插了快半个时辰,终于,欲望随着精液射入了白云娘的体内,她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呆呆的躺在床上,双目迷朦,颈项部香汗淋漓,乳房充盈涨满,乳头挺立,从阴毛到大腿都湿漉漉的,似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看看窗外,这一耽误,已经到了早上了,看到床上女人的样子,实在是挨不起再一次操了。 也该是时候出去转转了,这些日子老泡在她身上,都没注意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现在听说蒙古屡次对我朝发动进攻,不知现在局势如何。 带着几个跟班,大摇大摆的走向茶楼,一路上看到我的人,无不纷纷避开。没办法,谁叫我爹吴德是这里最为富不仁的首富,家里招的家丁第一个要会的就是打人,再加上捐钱买了个知县的官,在这片地,若是谁吃了豹子胆敢惹上我家,那是不死下半辈子也只能在牢里尝尝各种刑具的功用了。有这样的背景,叫我吴仁——吴家下一代的独苗如何能出淤泥而不染呢。 其实我也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练武和玩女人。说起练武,不得不说起我那倒霉的师傅,他是魔教里一个没落门派——迷情宗唯一剩下的弟子,派里的武功多是要靠吸收女性元阴才能大成,如果是搞一般的女人本来还没什么,怪就怪一个派内弟子把一个白道名宿的女儿给奸了,奸了以后还被抓了个正着,惹得对方大发英雄贴,纠集了众多高手合力围剿迷情宗,结果派内只有他仗着武功强悍,硬生生的在高手围剿之中脱困而出,不过也是身受重伤了。刚好我老爹遇见,本着高手为我所用的原则救了回来,当上了我的师傅。 说实话,不知道是我太天才,还是迷情宗的武功太容易练了,在我十三岁的时候,迷情决就已经达到了第六重的境界,各种武学也都练到了纯熟的地步,不过再练就没什么突破了。师傅说是要和女人交合了以后内功才能继续成长,还一个劲叹息我还太小,做不了这些事情,等到我脱了裤子亮出我那初具规模的小鸟后,师傅惊讶的眼神我现在还记得。 从此以后,我就过着无女不欢的日子,从家里的婢女,到街坊的妻女,只要是有几分姿色的,或明或暗,或装强盗虏人,或半夜入室强奸,或直接强抢,总之,只要是我看上的,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手,玩腻了再抛弃,现在我的肉棒大概称的上是千人斩了吧。 自从两年前我师傅死的时候把一生的功力精华输送给我后,我的迷情决就已经突破最后一重,达到第十一重大圆满的境界了,据说只有创派祖师才练到过,具体多强大概只有和五绝那一类绝顶高手交手才能体会的出来,一般女人的元阴对我来说其实已经是可有可无,不过这么多年的习惯可是很难改的,再加上让女人忘记心爱的丈夫和情郎而在我的胯下达到高潮时的那种心里刺激,让我还是无法不沉迷于玩弄女人。 来到了茶楼,点了一壶龙井,加着几个糕点,我听起了周围茶客的闲聊来。只听见一个大胡子行脚商和同伴聊了起来:“你知道吗,听说八月十五在大胜关的陆家庄要举行英雄大会,商量武林群豪共同抗击蒙古。”另一个回答:“怎么不知道,发动这次英雄大会的可是名震天下的大英雄郭靖和丐帮帮主黄蓉夫妇呢,他们可是在襄阳打退过蒙古数次进攻的大人物啊,而且啊他俩当的是神仙侠侣。”大胡子说:“怎么,你见过他们?”他同伴回答:“是啊,上次我在福建经商时,路上遇到了山贼,还好碰到他们夫妇俩路过,救了我一命。”“哦?”大胡子好奇了起来:“他们长的什么样?”“郭大侠嘛,长得倒是很平常,不过一身功夫硬是要得。那黄蓉嘛,唉,看了她才知道什么叫女人,她浑身上下都透着女人味,一见到她,就算是我刚刚被吓的差点昏倒,下面还是立刻涨了起来。” 听到这里,我有些留意起来,郭靖黄蓉的名字我在和我结交的一些江湖朋友口中听到过,据说那郭靖是北丐洪七公的徒弟,一手降龙十八掌刚猛无涛,是足以和五绝相提并论的人物,而那黄蓉则是东邪黄药师的女儿,她以弱冠之龄统领丐帮,一手打狗棍法也是出神入化,再加上她本身也是聪明绝顶之人,在她带领下,这些年来丐帮是越来越兴盛了。不过最令我感兴趣的还是黄蓉的美貌,见过她的人无不说她是绝色美人,可惜无缘一见,不然想着法也要把她弄上床,好好的玩弄玩弄,看看象她这样武功高强的大侠夫人在被奸淫的时候反应有什么不一样。 一想到这里,我的欲火就燃烧了起来,呵呵,黄蓉吗?我一定要得到你。无心再留下去,我匆匆赶回了家。房间里,白云娘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昨晚实在是过火了一点,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反正到英雄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怎么也赶的到那里,路上就把她带着解闷吧。 出了房门,我去向爹娘请安,顺便向他们提出了去英雄大会见识一番的想法。不愧是我老爹,眼里精光一闪,看样子就知道了我巴巴的跑那里去决不会是去看什么英雄,看英雌还差不多,不过他对我的本事可是很清楚的,一点也不担心的就放我去了,倒是娘不放心,叮嘱这叮嘱那的。 太好了,可以去尝尝江湖美女的滋味了,我的心里欢呼雀跃着,直奔我的秘密药房。这些年来我对药物狠下了一番苦工,毕竟作为一个聪明人,能不动手时就不动手,省时省力才是聪明人的追求,只想着用武功的话,在江湖上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孩子也可能会杀死一个武功高强的大人。 数数,这些年来我还真弄出了不少好东西,象对秀才娘子的那种淫香粉,就是我在无色无味迷魂散的基础上研制出来的,女性一旦吸入,就会浑身无力,同时情欲勃发,对性刺激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除非服食解药,否则会一直这样下去,最后变成追求情欲的荡妇。到现在,这种药已经在很多人身上试验过了,效果是百发百中,实在是做淫贼的上好法宝。 还有这个淫欲蛊,它是在迷情派的药物秘笈中记载的一种蛊,下在女人的身上,只要一动念,无论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贞洁烈妇,都会变成一个只想要下蛊人狠狠干的性兽,最奇特的是,就算是在性交的时候,她的神智还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就是无力反抗,一旦用了这种蛊,就不能对下蛊的人有任何不利的想法,否则就会欲火焚身,中了蛊,她的一生就完全掌握在下蛊的人的手中了。不过这种蛊太难练了,如无必要,我是不会用的。 然后就是十香软经散了,服食了以后会浑身无力,一身的内力都被禁制了,到时候还不是任人宰割。嘿嘿,要是中了十香软经散,任是什么武功高强的侠女,也只有乖乖的在我胯下求饶的份了,这次的目标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想要弄到手,就得做好万全的准备,一旦发动就要让她再也翻不得身,决不能有什么纰漏出现,否则对方象对付迷情派一样对付我,我可吃不消啊。 第二章第二天,我就带着几个家丁和一辆大车出发了,当然了,那个白云娘我也一并带上了车,反正这个车是特制的,隔音效果好,再怎么大声外面也听不到,刚好用来调教调教这个被我淫辱了几天的女人。 今天的白云娘大概是因为修养了一天的缘故,精神好了很多,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丝绸服饰,配合着她端庄秀丽的容貌,加上那冰冷的表情,看上去真的有些不可侵犯的味道,不过我知道,在她的外衣下面空无一物,只要把她的外衣一脱,那丰硕雪白的裸体就会暴露在眼前,何况她还中了我的淫香粉,只要我稍微一撩拨,她的小穴立刻就会淫水四溢。 感受着她仇恨的眼神,我惬意的靠坐在软榻上。过了半饷,她终于开口说话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 “死?”我睁开了眼,“你死了我还得再去找女人,挺麻烦的,再说这些天你让少爷我挺舒服的,我也舍不得你死啊。”这个女人的个性的确是蛮刚烈的,要不是我看的紧,只怕早自杀了。 不过我也不能老是看着她吧,这也是个麻烦事,哼哼,那就让她打消死的念头吧,稍微胁迫一下她,女人只要一被抓到弱点,就难以翻身了,对了,听说她有个孩子,那就好办了。 “美人啊,听说你有一个孩子啊,好像还挺小的呢。”果然,一听到这些,白云娘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看来女人对孩子的热爱是可以利用的弱点啊。 她着急的说:“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想对我的孩子怎么样?” “嘿嘿,现在还不怎么样,不过嘛,要是你不听话,老是寻死觅活让我心烦的话,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啦,不过怒气大概会发泄在你相公和孩子身上吧,要知道让两个人消失的话可是轻而易举的。”看着她惨白的面孔,我知道奏效了,她除了乖乖做我的性奴,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过来,用你的小嘴来服侍一下本少爷的大肉棒。”白云娘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慢慢的来到我的身前跪了下去,用颤抖的小手解开了我的裤子,我那剑拔弩张的肉棒一下就弹了出来,吓得她低呼了一声。 “怕甚么,这几天你被少爷我的这根大肉棒在身体里进出了那么多个来回,难道还陌生吗,快点舔啊。”听到我这么说,她的脸上顿时升起了一丝红潮,看上去诱人极了。看了看我那青筋暴露的肉棒,她终于低下了头,张开小嘴,把我的龟头吞了进去,开始舔弄了起来。 “喔~,对就是那里,多舔几下”一种温润潮湿的触感在我的龟头扩散开来,看来这个女人天生就有口交的天赋,虽然开始的时候还不熟练,不时的碰到牙齿,不过很快就渐入佳境,我的快感也是一波一波的来了,要不是我练就了一身的淫功能控制射精,若是一般人只怕早就大射特射了。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白云娘还在孜孜不倦的努力舔弄着,光滑的额头上已经微微出汗了,不用看我也知道,她的下身一定也已是一片泥泞了。 拍了拍腿,我命令道:“脱了衣服,自己坐上来。”她本已经潮红的脸蛋更红了,但是还是默默的解开了衣服。 当衣服从她身上滑落的时候,即使是见过了她的裸体无数次了,我的呼吸还是不由得一停。实在是太诱人了,视线从她白晣的脖子一路向下望去,路过那对坚挺丰满的乳房,暗红的乳头悄然挺立着,一对丰乳随着呼吸上下摆动着,小柳腰盈盈一握,顺着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一直望到那被一片茂密黑毛遮挡着的女性禁地,果然,小穴里面已经是淫水四溢了,两片阴唇上水光粼粼的,连带着大腿根部都湿了。 她跨上了我的腿,小手牵引着我的肉棒向她的小淫穴靠近,龟头已经接触到她的阴唇了,看样子她还是有些犹豫,不过最后咬了咬牙还是一沉身坐了下来,肉棒立刻深入了她的肉穴。 “啊~~”白云娘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声音里面竟然还包含了一丝满足,中了淫香粉的女人性欲可是非常大的,任何一样刺激都能使她产生性快感,最后沉浸在性快感的包围中而无法自拔。 “啊……嗯……啊……啊……”随着她的摆腰,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散乱的长发在她的雪白的肩背上飘动着,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我握着她的双乳把玩着,看着雪白的乳房在我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手指间或的夹弄一下乳房上挺立的乳头,每一次玩弄,都能感受到夹着肉棒的阴道抽搐几下,她那对缠在我腰上的玉腿,也越夹越紧。这个时候,白云娘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娇羞,只一心一意追求着快感,我凑到她的耳边戏谑的说道:“怎么样,是你夫君的肉棒厉害还是我的肉棒让你更舒服?”她的身体一僵,脸上流露出羞愧和痛苦的表情,显然在这种和别的男人激烈性交的时候想起自己心爱的夫君,给她带来的刺激非常大。 我抓住她的肥臀,猛一挺腰,肉棒重新在她的骚穴里抽插了起来,白云娘虽然在我提到她丈夫的时候恢复了神智,把本欲呼出口的呻吟又压回了喉咙,但是她敏感的身体却受不了刺激,在我的抽插下不自觉的又开始自己摆动起来,那美穴里面的淫水已经把我的大腿都给打湿了。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她:“怎么样,你那小白脸相公有我这么强吗,看看我已经插的你那小淫穴里淫水流个不停了,再插下去只怕车里要涨洪水了。嘿嘿,你也够淫荡的啊,明明是被我奸淫,自己还在那里摆着腰,要是你相公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看来你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要不要下次多叫几个人来好好玩弄你一番那。”在我的言语刺激下,白云娘一边流着泪摇着头,一边迅速的达到了高潮。 “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白云娘的身体一下子软瘫了下来,无力的躺在我的怀里,阴道一阵抽搐,一股暖流冲击在了我的龟头上,我也不想控制,精关一松,一股股火热的阳精猛地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啊~~”我也不禁呼出了声,不论什么时候,射入女人体内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感受着她的阴道象小嘴一样吸哫着龟头,我俯下头吻住了白云娘,舌头灵活的探入了她的小嘴,此时的她被那充斥的快感刺激的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舌头在我的带动下纠缠了起来,津液在两嘴之间传递开来。 这一深吻一直持续到她有些喘不过气才停下来,看她的眼神已经有几分清醒了,不过好像没有排斥刚刚的吻。想也是,她的丈夫是那种死读书的书呆子,平时上床交合的时候应该也是射了就草草了事,象刚才那种口唇之间温存她平时是感受不到的。我淫笑了一下,又吻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再次伸进她的嘴里,这一次她主动吐出香舌,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吻了良久,我淫性又发了,留在她体内的阳具立刻硬了起来,她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脸上红晕密布,眼睛就像要滴出水来一样。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榻上,我把她两条肥白的玉腿架上了肩膀,又开始抽插了起来。 这时的白云娘好像已经放开了,小嘴开始大声的呻吟了起来,一点也没有了刚才那种苦闷的神情,完全投入了性爱的快感里面:“啊……啊……好棒……好棒……啊……啊……不行了……太大了……啊……啊……要死了……啊……要死了……啊……啊……” 听着她的淫词浪语,我的兴致更高了,拔出肉棒,拉起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成狗爬的姿势,雪白的臀部高高的抬起,连她那淫穴边上的小菊花都看的一清二楚,这个姿势我在家里奸淫她的时候曾经用过,不过那时的她一点放不开,哪象现在这样,丰臀还在一摆一摆的,纯粹是在诱惑男人的肉棒狠狠的进她那紧凑的骚穴嘛。 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腰往前一挺,肉棒狠狠的插进了她的下体,一直顶到她阴道的最深处,龟头猛的撞在她的花心上,顶的她忍不住一声闷哼,我也不怜惜,知道她现在的敏感度非常高,需要的就是猛烈的刺激,我最大幅度的开始了抽送,每一记都顶到了她的花心,插的这熟妇尖叫不已,同时不由自主的挺着丰臀迎逢着我的抽插,甬道里溅出的淫汁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榻上,打湿了一片。 我忽然停止了抽送,把阳具拔了出来,阳具上汁水淋漓,可见这被操弄的美妇已经是淫性大发了。因为我的突然停止,白云娘感觉到小穴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骚痒,丰臀向后面挺动着,想要再把刚刚给她带来强烈快感的火热肉棒纳入体内,不过我不断的躲闪,龟头在她的阴唇上滑过,就是不插进去,她忍不住回过头来,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对我说:“不要……不要再逗我了,求求你,快点进来吧。”“呵呵,你要我拿什么东西进来啊?”我恶意的问着。白云娘的脸上一阵火红,咬了咬牙,神情之间有几分挣扎,显然要是平时,作为一个知书达理的秀才夫人,打死她都说不出这些在她看来是污言秽语的话的,但现在明显是情欲占了上风,理性的挣扎一下子就被高涨的欲望吞没。 “用你那火热的大肉棒来插死奴家吧。”带着一丝羞愧,她说出了我想听的话,现在我不但要在肉体上征服她,还要在精神上彻底征服她,让她成为彻底的性奴。把龟头插入一部分到她的美穴中,我继续问着:“你要我的大肉棒插到哪里去啊?”刚刚已经豁出去的白云娘现在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在一边因为我不疼不痒的插入而难受之极的同时,一边大声叫着:“用你那大肉棒狠狠的插奴家的小淫穴吧,来吧,干死奴家吧!” “哈哈,好吧,我就干死你这小淫妇”随着话落,我狠狠的将肉棒插入了她的蜜穴里,白云娘一下子就感觉到刚刚那难受的空虚骚痒完全被充实的感觉给代替了,随着我的抽插,小穴里酥麻无比,一波一波的快感像要把她淹没了一般,不由得发出了幸福的尖叫。我一边挺着腰,一边问着:“说!是你夫君干得你爽还是少爷我干得你爽?”此时的白云娘早把对夫君的愧疚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只知道不停的挺腰追求着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闻言道:“啊……嗯……啊……当然是你……啊……你干得爽……啊……啊……”“从今以后你要叫我主人,知道吗,不然就不干你了!”淫性大发的白云娘哪里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主人……啊……主人……啊……啊……干死……干死奴家吧……啊……啊……” 现在的白云娘已经彻底的沦为一个追求性欲的荡妇了,只怕我要她说再羞人的话她都能说的出口,好了,秀才夫人调教完成了,现下可以慢慢品尝这个秀丽美妇的一切了。 干了良久,她已经泄了多次身了,估摸了下时间,快到中午了,该吃吃饭休息一下了,我运起魔功,李云娘立刻感觉到强烈至极的快感从我的肉棒上传出,冲击着她下身的所有神经,几乎是立刻就抽搐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蜜汁象喷泉一样从大张的淫穴里喷出,倒让我吓了一跳,潮吹我见过,这么猛的倒是第一次见,以后要多试试。 第三章穿上衣服,我叫家丁找间客栈歇息,老坐在这个车厢里实在是闷的慌。前面就是一个小镇,车子在一间看上去还有点气派的客栈前面停了下来,我带着穿戴整齐的白云娘走进了客栈,迎面过来的小二热情的招呼了起来:“客官,您是要打尖还是……”突然他的话就顿住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我旁边的白云娘,我往旁边一看,难怪了,白云娘原本就容颜秀丽,加上刚刚和我在车上疯狂的性交,此刻雪白的脸蛋上酡红未消,眉目之间尽是撩人媚意,实在是诱人已极,是个男人看到她就会受不了。 不过这小子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我是什么人,啪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身旁的家丁立刻上前,看着这些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小二立刻回过神来,忙不迭的赔不是,我也懒得和他计较,一锭银子砸了过去,说道:“找个好点的位子,上几个你们拿手的好菜,剩下的赏你了。”小二拿了银子欢天喜地的给我们在二楼靠窗的地方找了个好位子,这家客栈做的菜的确蛮不错的,吃过了饭,正想继续赶路的时候,眼睛忽然扫过旁边一个桌子,那一桌坐着一对刚来的夫妇,看上去是武林中人,男的三十来岁,长相颇为威武,我通过感知可以感觉到他一身的修为还算不错,不过离我还是差的远的很,那女的大概二十七八的样子,长得成熟妩媚,一对诱人的丹凤眼,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对性感的丰唇,一身合身的紫杉,恰到好处的突出了饱满的双峰、纤细的柳腰以及修长的双腿,她说话的时候也是柔声柔气的,我观女无数,一眼就看出这女人的性欲十分旺盛,这下我的脚就再也离不开了,坐在座位上留心听着他们谈话。 只听见那个男人说道:“娟妹,这一次咱们出来游玩可扫兴的紧啊,没想到会遇到一帮流氓,最可气的是他们竟然想要调戏与你。”那被唤作娟妹的妩媚女子吃吃笑着:“王师哥,你还好说,人家不就是多看了我两眼,说了几句轻薄的话,你就把他们的腿都打断了,真要是调戏我啊,可不知道你会气成什么样了,亏你还是空峒派门下,这些年修心都修到哪里去了。”那姓王的男子一皱眉,哼道:“那是当然的了,你是我风雨剑王强生的娘子,谁敢调戏你,那是万万不能的。”这话又惹得那俏娘子一阵轻笑:“好了好了,我雪剑玉凤刘玉娟的名头也不是白来的,哪个不开眼的敢惹我啊。”又听到王强生说:“这次我们去参加英雄大会,不过离八月十五还有的是时间,娘子,你想去什么地方吗。”雪剑玉凤刘玉娟笑着说:“这些天跑来跑去的累死了,今天就在这间客栈歇息一晚,明天再去这附近游玩吧。”听到这里,我已经知道我要知道的了,吩咐家丁在这间客栈定了个偏僻一点的小院,住了进去。 一想到晚上那个美艳的少妇就要落在我的手里,我的心情颇为兴奋,忍不住搂过白云娘就开始操弄了起来,一边插着她的淫穴,一边想象着现在在我身下淫叫的就是刚刚那个叫刘玉娟的女人,肉棒越发的肿胀,不觉抽插的更卖力起来,当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白云娘已经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家丁打听到情况回来了。这对夫妻是在江湖上颇有名气的一对侠侣,风雨剑王强生和他的妻子雪剑玉凤刘玉娟,平素好打抱不平,雪剑玉凤刘玉娟在江湖上也以美艳而闻名,但由于他们夫妻俩的武功高强,一般宵小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弄清楚了他们俩的住处后,我就盘算起下面的对策来,这也算是为了奸淫黄蓉做的准备。到了晚膳的时间,我偷溜入了厨房。那对夫妻也包了个小院,晚膳都是送过去吃。他们也算是蛮会享受的,点了一盆小抄牛肉,一条太湖醋鱼,一碗脆皮酥油鸭,还有一壶女儿红加上几碟下酒小菜,我也不客气,每样菜里都下了十香软经散,吃的时候是一点也没有感觉的,药力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发挥功效。 用过了晚膳,我等到快熄灯的时候,潜入了他们住的小院里,这时他们已经就寝了,我功聚双耳,立刻听到了一阵让人血脉亢张的叫床声:“啊……好棒……好棒……啊……师哥……师哥……用力……啊……顶到了……啊……啊……”伴随而来的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床有节奏的摇摆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诱人。 我在窗子上捅破了一个小孔,将无色无味的强力迷魂香吹了进去。不愧是被我改进过的迷药,才不过几下呼吸的功夫,里面的叫床声立刻就没了,要是一般的迷魂香,里面那个王强生可能可以以内力强压下来,但是他对自己的耳目太有信心了,对我的夜袭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被迷倒了。 震断了门闩,我走了进去,点了灯来到了卧房的床前,床上的两个人还保持的交合的姿势,王强生倒在了刘玉娟的身上,那大肉棒仍然保持着勃起的状态,插在刘玉娟的蜜穴里,这样也好,要是他射了,我不就要用满是他精液的骚穴了吗。一把提起他,比量比量,他的老二的确是比一般人要大的多,不过比我还要差一些。把他放在卧室边上的太师椅上,对着床这边,一会我要他看场好戏。用独门手法点了他的穴道,就是他没有失去内力的时候也无法解的开,然后我把迷香的解药掏出来放在他的鼻子下面,没过一会,王强生就苏醒了过来,看样子他还没有搞清楚出了什么事,看样子仍然要继续挺动的动作,不过立刻就发现身体无法动弹,内力也无法提起来,他脸色一变,看到了我悠闲的站在他身前,马上沉声问道:“是何方高人,这般暗算于在下,不知道有什么企图?” “嘿嘿,暗算嘛,确实,企图嘛,也是有的。”说着我望向床上那具美妙的裸体。顺着我的眼光,王强生立刻脸色大变,怒喝:“淫贼,你休想得逞!”“嘿嘿,得不得逞已经不是你能控制得了,今天中午看到你娘子的时候就觉得是个尤物,现在她脱光了躺在那里更是让我食指大动啊,王兄,你说是你干她干得爽还是一会我干她干得爽啊。”王强生脸上涨的通红,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嘴里淫贼不得好死的骂个不停,我一指点了他的哑穴,登时他只能干瞪眼了。 我走到床前,打量起这雪剑玉凤来,只见刘玉娟赤裸的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由于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於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樱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紧夹着的那条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看到如此赤裸美人都不动心的话,那他就不算是男人了。 熄了床前的灯,现在只有客厅里面还点着灯,不过灯光到卧室就十分微弱了,刚好够那王强生勉强看到床上的情况,而床上的刘玉娟就看不清我的脸了。我脱去衣物爬上了床,以我的功力就算是夜晚也如白天一样明亮,不过只要雪剑玉凤刘玉娟看不见就好。看了看身下的刘玉娟,刚刚他们夫妻俩的房事可真够激烈的啊,刘玉娟雪白的身体上还遍布着细密的汗珠,晶莹的肌肤上仍然浮现着激情时淡淡的嫩红,下面那浓密的黑毛包围着的蜜穴,由于刚刚王强生的猛烈插入,两片阴唇象没有喂饱一样微微张着,里面的淫水还在潺潺的流出,看到这个美妇人的身体如此的诱人,我再也忍不住了,早已傲然挺立的阳具对准了穴口,缓缓的插了进去。刚一进去,就感到肉棒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摩擦挤压,龟头部位更像是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好厉害的肉穴啊,看来王强生那厮也颇有些能耐,竟然能把如此风骚尤物给喂饱,转头看了看王强生,只见他两眼怒睁,使劲瞪着我们的交合处,看来是看清楚我已经插入了他老婆的嫩穴了。 阴阴一笑,下面的才精彩呢。我把解药放在雪剑玉凤的鼻子前面,同时开始大力挺动了起来,“沽滋……沽滋”,一时之间肉棒进出淫穴之声大起,刘玉娟的身体被我大力的冲击顶的前后摆动,肥圆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摆动带起了一片乳波。 “嗯……嗯……嗯……嗯……啊……啊……啊……”雪剑玉凤渐渐从昏迷中醒过来,刚刚的迷药实在是厉害,她一点也没有察觉刚刚被迷昏了过去,思想仍然停留在刚刚的欢爱上,完全没有察觉到现在压在身上狠狠干着她嫩穴的已经不是她的丈夫了,相反,她还感觉到丈夫的那根似乎比以前还要长还要粗一些了,伴随着抽插,给她带来比以前还要强烈的快感。 “啊……啊……好棒啊……师哥……好舒服……啊……啊……插死妹妹了……啊……啊……怎么会……啊……啊……这么强……啊……讨厌……啊……要死了……”我的肉棒在她饱满的肉穴里进出着,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了一片淫水,里面已经湿的相当厉害了,雪剑玉凤的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了,只是凭着本能挺动着腰肢,迎合着肉棒的抽插,这就看出练武的人和没练过武的人的区别了,没练过武的人即使摆动腰,也只是略微增加抽插的速度而已,增加不了太大的快感,而刘玉娟摆腰的时候,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着,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肉棒上立刻感觉到进出的肉壁在不断的钳紧,肉壁上的褶皱不断的摩擦着肉帮的各个部位,快感立时大增,想不到这在身下纵情淫叫的侠女,竟然拥有这等性爱名器,我更要好好品味一番了。 改变了嗓音,我模仿王强生的语调说:“快,叫我大肉棒哥哥。”闻言的刘玉娟呻吟着:“……嗯……啊……大……大肉棒哥哥……啊……大肉棒哥哥……干死妹妹吧……啊……嗯……”“嘿嘿,我们来玩点更刺激的东西吧”我拿出了准备好的眼罩,套在了刘玉娟的眼睛上,然后一把把她抱起下了床,一边走向王强生的身边,一边把她抛起来以我的肉棒为落点做自由落体运动,她的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双手也抱着我的脖子。这样的动作对这侠女来说太刺激了一点,才几步路,她的淫水就流了我一腿都是了。 拉过一张凳子,我抱着刘玉娟坐在了王强生的面前,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正对着王强生,同时传音给他:“刚刚你看的不清楚,现在便宜你,我就和你妻子在你面前表演一幕吧,看你的妻子如何在你这个丈夫面前被别的男人干得欲仙欲死,哈哈哈哈!”王强生的面孔已经扭曲了,两眼红的似乎要流出血来,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被别的男人干得淫水四溢,大概没有哪个男人会好受吧。 还没有等我开始动,我腿上的雪剑玉凤已经自己在扭起腰来,还真是好色的体质啊。我勾起她的玉腿,又开始抛落起来,每一次落下,肉棒都深深的顶到了她的子宫深处,插的她淫叫不已,不过也吐不出什么像样的字眼了,只晓得咿咿呀呀的乱叫,两个雪白浑圆的大乳房,以惊人的幅度上下弹动着,腾出一只手,我捏住了她的右乳,指尖熟练的拨弄着她那挺立的乳头,同时我咬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弄着,受到这上中下三路的刺激,这美艳的女侠明显已经受不了了,蜜穴里的肉壁一阵抽搐,眼看就要达到高潮了,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扯掉了蒙在她眼上的眼罩,丈夫的面孔一下子出现在了她眼前,刘玉娟的身体立时就僵住了,但是她身体的诚实反应却是她无法控制的,伴随着一声绝望无助的惊呼:“不……”,一股火热的喷泉从她的花心深处激射而出,浇在了我的龟头上,我也不客气,蓄势已久的火热精华,象炮弹一样猛的喷射而出,狠狠的射进了她子宫里,刘玉娟的身体颤抖了几下,然后象没了骨头一样软倒在了我的怀里。 感受着男人的火热阳精不断冲击着自己的子宫深处,想到自己贞洁的身子在心爱的丈夫面前被别人恣意淫弄,而自己还无耻的迎逢着这奸淫自己的陌生男人,并且还被对方干出了高潮,素来洁身自好的雪剑玉凤心里充满了痛苦和悔恨,挣扎着想要立刻杀了对方,但一运功就发现一身的功力完全无法凝聚,连手脚也因为刚刚那激烈的交欢而瘫软无力,只得恨恨的说道:“无耻淫贼,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杀了你!” “嘿嘿,你想要杀我,刚刚不是一边喊着我大肉棒哥哥,一边被我插的爽歪歪的吗,怎么一下翻脸无情了。”说着我故意使坏的用力挺了一下仍然留在她体内的肉棒,“啊……”刚刚高潮的身体非常敏感,突然受到刺激,刘玉娟忍不住叫了一声,声音中有三分惊恐的成分,倒是有七分都是不自觉的淫叫。 “看来刘女侠对在下的肉棒,十分的满意啊,那在下就不辞辛苦的再为女侠服务一番吧”在刘玉娟惊恐的娇喝中,我站起了身子,推着她的身子俯向前,同时把她的双手反向拉住,下体紧紧结合着她的玉臀,这时她的脸离王强生的脸不过一尺之遥,双方都能清楚的看见对方的表情,看着丈夫痛苦的面孔,刘玉娟的泪水流了出来,抽泣着说:“师哥,我对不起你啊,我……呀……” 没等她说完剩下的话,我已经开始猛的抽插了起来,大肉棒在湿滑的阴道里快速的进出着,由于刚刚里面的淫水还没有干,所以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一时之间,臀股撞击的“啪、啪”之声大作。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如何受的了这种刺激,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冲击着雪剑玉凤辛苦建立的理智防线,她忍不住就要呻吟了起来,但是近在咫尺的丈夫的面孔,让她把一声声的呻吟又强压回了喉咙,脸上的神情充满了苦闷。 哼哼,看你能忍多久,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次次都直插到底,同时肉棒不时的斜冲转圈,刺激着她蜜穴的每一个角落,本已渐渐干涸的甬道里又开始分泌出了淫液,肉棒抽出时上面一片水光。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肉棒进出淫穴的“沽滋、沽滋”声,飘荡在卧室里,说不出的淫靡,坚持了半柱香的时间,刘玉娟感到已经忍耐不住了,神智也越来越模糊,如潮的快感象滚滚的洪潮一样把理智建立的堤坝冲击的千疮百孔,知道已经无法可想,她心中悲泣着:师哥,妹子对不起你,不能再为你守节了。 终于,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她那性感的肉唇中传了出来,渐渐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了。 “嗯……嗯……” “嗯嗯……啊……啊……” “啊……啊……啊……好棒……啊……” “啊……啊……好大……好大……啊……受不了……啊……啊……” 此时的刘玉娟双目紧闭,大声的淫叫着不堪入耳的淫词秽语,完全不顾丈夫就在身前痛苦的望着她,江湖上贞节美艳的雪剑玉凤,现在只是一个追求着性爱快感的女人,火热的身体让她无法思考,只是凭着本能呼喊着。我知道,这个美艳的侠女是再也无法忘记我带给她的这种深入骨髓的快感了。 运起淫功,我的肉棒上立刻鼓出了无数的肉刺,毫无疑问,这个变化给这美妇人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几乎是我每抽动一次,她的身体就禁不住颤抖几下,不过是一小会儿功夫,我就感觉到她的蜜穴一阵强烈的收缩,一股淫水从花心中射了出来,她又达到了高潮,不堪刺激的她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体味着紧包着肉棒的蜜穴不断的收缩所带来的美妙滋味,我一边把我的种子射入她的体内,一边感叹着,练过武功的女人果然不错啊,不但蜜穴的紧凑性一流,耐性也是一流,平常照我这么猛烈的操法,一般的女人早就高潮了七八回了,而刘玉娟只高潮了两次而已,要不是我使出了密技“毒龙刺”,她应该还能坚持一小会儿。看来是功夫高强的女人,性爱的能力就越强啊,不知道功力远胜她的黄蓉又是如何,我对黄蓉肉体的向往又更进了一步了。 看看外面的天色,再过不久就要天亮了吧,真是美妙的一晚,我忽然对身下已经没有知觉的女人有些不舍了,这么强力的性奴怎能舍弃。把她带回了我住的小院,我又返了回来,凳子上的王强生现在看上去已经萎靡不振了,我解了他的哑穴,只听到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还想怎么样,你把我的妻子带到什么地方去了?”“哼哼,你放心,这么好的女人我可舍不得对她怎么样,就是每天对她做刚刚做过的事情而已,你放心,她会很开心的,没看到刚刚她被我干的那副淫荡的模样,不过要让她死心塌地的做我的性奴,还要靠你了。”我阴阴的一笑,“你想要我做什么?做梦去吧!”他恨恨的说。“嘿嘿,不需要你做什么,我只要对她说,我把你囚禁了起来,如果想要你活命,就要乖乖的和我欢好,如果她顾惜你,就只能忍我摆布了。”“你个禽兽!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他怒吼着。“哼哼,你放心,在我的调教下,她很快就会忘记你的事情,成为追求欲望的淫兽的,至于你,放心的去死吧”说完,我一掌击在他的天灵盖上,带着不甘的表情,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有潜在威胁的东西,一定要趁早消灭,这个道理一些恶人不懂,所以往往是最后被本是可以随时干掉的小脚色翻盘,我可不会学那些傻瓜。撒了点化尸粉在他的尸身上,一会儿的功夫,尸体就完全化为了一滩水,融入了地下,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看到如此强的药效,我不禁佩服起研究出这药的西毒欧阳锋来,不愧是研究毒药的大行家,他搞得这个药,简直就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最佳法宝,可惜这些年他已经失去了踪迹,再没有新药问世了,听说有人见过他疯疯癫癫的变成了傻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第四章“啊……啊……啊……啊……啊……” 行进的车厢里,一片淫靡的气氛,我躺在榻上,看着身上的女人忘情的扭动着身体,雪白健美的裸体上汗水淋漓,此刻不管是哪个认识她的人来,都不会相信现在这个骑在男人身上,主动扭动着腰肢的淫荡女人,就是让江湖上无数男子向往的贞洁侠女雪剑玉凤刘玉娟,现在的她比起侠女来更像一个淫荡的骚妇。这半个月来,在我的调教下,她的身体越来越淫荡了,一天有大半的时间,她的小穴里都被我的肉棒填的满满的,即使她拼命的否认,只要我的肉棒一离开,淫水就止不住的流出来,她已经离不开我的肉棒了。可笑的是,每次她都会给自己找安慰自己的借口:“我是为了丈夫的性命,才不得不这样的。”这样的借口,也只有欺骗她自己了,她的身体已经沦为了欲望的奴隶,一天不干,浑身就麻痒难忍,若是卖到妓院里,相信她一定能成为红牌妓女的。 转头看了一下,白云娘坐在我对面的榻上,佼好的面容上一片红晕,一双明媚的眼睛,水汪汪的注视着我和刘玉娟的结合处,胸膛不住的上下起伏着,显然已经动情了。这些天,我一直在调教着刘玉娟,没有怎么和她欢好,她就在旁边看着我们表演激烈的肉搏大战,身为一个成熟且食甘知味的人妻,看到这么活色生香的艳情表演,她的小穴里这些天大概也没有干过吧,要不是礼教的束缚让她有所顾忌,只怕她早就在我们面前自慰起来了。 “云娘,过来!”我让白云娘跨上了我的小腹,右手抠进了她那寂寞难耐的蜜穴里,“啊~~”多日的欲火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她不禁舒服的呻吟了起来。一边用手在她的蜜穴里抽插抠弄着,一边指挥身上两个女人互相抚摸对方,两个情动的女人抱在了一起,互相舔弄着对方的乳房,情到浓时,两个女人就像是一对亲密的爱人一样亲吻着对方的嘴唇,让我也是大开眼界,这两个女人该不会迷上同性之好吧,一丝恶意的念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啊……啊……啊……”“嗯……啊……啊……啊……” 两个女人同时的淫叫,让我的性致也高涨了起来,起了身,把她们俩面对面叠放了起来,两人的下体以淫荡的姿势摆在了我的面前,淫荡的小穴象小嘴一样还在张吐着,呼唤着我的强力进入。对准趴在上面的白云娘的肉穴,我一挺腰,沉沉的插了进去,里面的淫水好多啊,看来这些天她盼我的肉棒已经盼的快受不了了。每一次撞击,白云娘的身体就被我撞的向前冲,顿时和她紧紧的贴在一起的刘玉娟,也感觉到了身体被摩擦着,敏感部位被摩擦让她和白云娘一起高声呻吟了起来,抽动了百来下,我拔出了肉棒,往下一挺,又插入了刘玉娟的肉穴,就这样来回抽插着,过了良久,两个女人就像是有默契一般,身体同时一僵,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啊~~~~~”,竟是同时达到了高潮,新鲜,一棒干双女的事我不是没有干过,只是两女同时高潮倒是第一次见,那感觉就像是把两次征服女人的快感同时叠加起来一样,说不出的舒服,这样的快感自然是越多越好了,看来接下来的旅途有的玩了。车厢里,两女此起彼伏的欢叫声又响起来了。 “少爷,到大胜关了。”走走停停的,过了快一个月,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了。这里地处江南,倒也是颇为繁华的一个城镇,那陆家庄在这里也是挺有名气的,在街上一问便知。陆家庄建在离镇上十里之遥的山上,传闻这陆家庄本是建在太湖边上的,庄主陆乘风本是黄药师的徒弟,里面模仿黄药师的桃花岛布置了奇形阵法,外人难以入侵,可惜当年被西毒欧阳锋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当时的陆老庄主一怒之下举庄迁到了这里来,可惜他身体不佳,迁来后很快就去世了,继承家业的陆冠英没学到他的本事,新建起来的陆家庄再没有布置奇形阵法了。这样倒好,如果真有阵法的话,我要进去少不得还有一番麻烦。在城镇的附近,我们买下了一个很偏僻的宅院,住了下来,离英雄大会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我要好好探探情况再说,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还失把米。 “爷,你今晚真的要出去吗?”穿着一件性感撩人勉强能挡住胸前春光的小肚兜,刘玉娟坐在床上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这个骚妇,这些日子以来被我日也操夜也操,早已食甘知味了,如果一天不被我的大鸡巴安慰上一番,就浑身难受的紧,只怕她已经完全忘掉了不久前还牵肠挂肚的丈夫了。躺在她旁边的白云娘虽然没有说些什么,但是一双脉脉注视着我的妙目就说明了她也同样很渴望。不过我的意志怎能为两个女人而改变,她们俩终归不过是我发泄的工具而已,没有哪个女子能真的打动我。 “想要的话,你们两个就互相安慰一下吧,这些天你们不是好的如胶似漆一般吗?”我穿上了夜行服,看了看床上两个已经吻在了一起的女人,走入了夜色当中。今晚的天空没有一点光亮,非常适合出来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啊,树木在我旁边飞也似的往后退着,很快我就到了陆家庄的外面了,不得不承认,这个庄子的规模真是不小啊,光是前面的那个大厅和院子,容下千把人都没有问题,再加上里面层层迭迭的房屋厢房,怕是外人进来一下子就会迷路了吧。 辨别了一下地形,我就向内院潜去,一路上倒是有几个暗桩,不过对于我那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再来几个都没有用的。轻轻松松就到达了内院,这里是家眷居住的地方,下人一般都不能入内的。看到一间比较大的房间里还亮着灯,看样子有人在。我从屋后悄悄靠近了窗子,想一看里面的究竟,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房内的人似是早就在等了,立刻就迎了上来,两个人抱在了一起,口唇交缠的“啧啧”声传了出来,我好奇的在窗户上开了一个洞,望向房间内。房间里一男一女紧紧的搂抱在了一起,正在激烈的接着吻,两人舌头互相缠绕吸哫着,口水都从他们亲吻着的嘴里流了出来。 看了看他们的面容,那个女的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略施粉黛的俏脸显得既成熟又妩媚,而那男的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眉目之间充满了英气,仔细一看,两人眉目之间长得竟有几分相似。好容易两人才结束了这一热吻,那美妇人喘着气,娇声道:“剑儿,你的嘴上功夫又长进了,娘亲刚刚差点让你亲的昏过去。”那被唤剑儿的少年嘿嘿一笑,左手抓住了妇人的左乳,笑道:“只有嘴上功夫长进了吗,那昨晚是谁在床上向我求饶的?”那美妇人低低一笑,眉目间说不出的风骚妩媚,受不住那少年的手在胸前不住的抓捏,她求饶道:“好了,好了,娘亲怕了你了,你真是我命里的小魔星。唉,要不是你爹忙着英雄大会的事,我一个人寂寞的紧,你这小淫棍如何上的了娘亲的床。”那少年一边开始脱美妇人的衣服,一边说着:“爹也是的,发英雄贴的事情交给下人去做就行了,他非要自己亲自去跑,把娘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不过这样也好,若不是他把你留下,我如何能一亲娘亲你的芳泽呢,没想到娘亲你虽生了孩儿,身材还是这么娇美动人,爹真的是没眼光。”那美妇人原来就是现任庄主陆冠英的妻子程瑶迦,而那少年则是他们的独子陆洪剑,没想到那程瑶迦身为全真七子之中的孙不二门下,也算是一个名门侠女了,现在丈夫外出,她耐不住空闺寂寞,竟然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有了奸情,我想到这里,不禁大感刺激,没想到这次出来竟然看到了如此不得了的秘密,在这礼教仍然盛行的年代行此乱伦之事,他们俩倒也是挺大胆的嘛。 此时房内的程瑶迦已经被她的儿子脱的只剩下一件粉红亵衣了,小小的亵衣包裹不住她那成熟性感的美妙身材,雪白肥美的大乳房从亵衣里露出了大半,腰肢虽然有些赘肉,但是更添了她成熟夫人的风味,两条白嫩的大腿紧夹着,但是仍然能从那根处看到一片黝黑的芳草,让人忍不住想一看究竟。如此成熟美妇的风采,那陆洪剑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娘亲的身体,但仍然忍不住呆了眼,下体隔着裤子就已经挺立了起来。 程瑶迦被儿子的反应惹的红晕上脸,忍不住啐了一口,道:“儿啊,你看了这么多天了,还没看够啊。”那陆洪剑登时醒了过来,一把把他的娘亲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自己也脱了衣服,虎吼一声,压了上去。程瑶迦惊叫了一声,急道:“孩儿,不要那么急啊,娘亲里面还没湿,啊……痛啊!”陆洪剑一上床,还没有做前戏就忍不住把鸡巴插进了他娘的嫩穴里,程瑶迦开始还抗议不已,不过毕竟是成熟的妇人,渐渐的也开始感觉到了快感,两条雪白的大腿夹在了陆洪剑的腰上,随着他的猛烈冲击,嘴里开始呻吟了起来。 “啊……啊……剑儿啊……你好厉害啊……啊……啊……弄得娘好舒服……啊……啊……” 陆洪剑一边奋力挺动着屁股,一边喘着气问道:“娘啊,你的小穴里一直流水不断啊,看来爹平时是没有怎么在里面耕耘咯?” 提到了丈夫,程瑶迦心情明显有些波动,有些幽怨的娇喘道:“别提……啊……别提你那死鬼父亲了……啊……啊……自从你师公……啊……传了他那些鬼……鬼功夫以后……他就日也练夜也练……啊……总也想着……想着变强……啊……啊……这些年都很少……很少和我同床了……啊……也不知道他那么想变强……啊……是为了什么……” 陆洪剑嘿嘿笑着:“我倒是知道爹为什么那么想变强,不过娘你听了一定会生气的。” 程瑶迦被钓起了好奇心,一边努力摆弄着腰配合着儿子的抽插,一边问道:“什么原因……啊……快……快告诉娘……啊” 陆洪剑说道:“嘿嘿,那娘你就好好让我舒服舒服,舒服完了再告诉你。”说完这话,他把程瑶迦的两条玉腿高高的抬了起来,最大限度的压向了她的上半身,就像要把她叠成两半一样,程瑶迦的下半身就这么无遮无挡的完全曝露在了她儿子的眼前,陆洪剑的鸡巴就像是打桩一样,快速的进出于那两片沾着粘稠蜜汁的阴唇里,每一次都尽根而入,刺激着小穴不断的收缩着。 被这样的粗暴的操着肉穴,程瑶迦立刻陷入了迷乱之中,除了在嘴里拼命的娇喘呻吟,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母子俩现在已经进入了欢爱的高潮了,只想着体会性爱的快感,再没有顾忌其他的事务。 抽插了百余下,陆洪剑挺动的频率突然加大了,看样子他已经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感觉到身上男人的异样,还没有达到高潮的程瑶迦不顾羞耻的叫着:“不要急……啊……等一下……我还没有……啊~~~”还没有说完,就见陆洪剑大动了几下,身子慢慢的软了下来,看样子是已经泄了,毕竟还年轻了点,也没有练些与欢爱相关的功夫,坚持的时间还是不够长。程瑶迦显然还没有完全达到高潮,仍然闭着眼睛回味剩余的快感,过了一会儿才出声道:“剑儿,你快说吧。” 陆洪剑刚刚发泄了欲火,也不再卖关子了,他道:“上次郭伯父和郭伯母来我们家做客的时候,娘你是没有注意道,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爹的眼睛虽是看着他们两个,其实他只是在注意着郭伯母,你们转身聊天的时候,他的眼神一直围着郭伯母转,后来他提出了和郭伯父切磋武艺,其实也是想赢了郭伯父,好吸引郭伯母的注意。没想到郭伯父的武功高强到了那种地步,才几招爹就败了。所以从那时开始,爹就拼命的练武,想要超过郭伯父。” “什么!那个不要脸的死鬼!”听到自己的丈夫居然对别人的夫人起了心思,程瑶迦的心里充满了嫉妒和愤怒:“难怪一知道他们要来开英雄大会,他就眼巴巴的跑了过去,给他们做苦力跑腿的,到处去发英雄贴,我说呢。哼!黄夫人和郭大哥可是患难夫妻,人家怎么可能会看上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在一旁看着,心里暗笑,你这个骚货还怪自己的丈夫,人家只是在想,而你就已经把自己的儿子带上床了,女人果然是从来就只为自己考虑的自私生物。不过这样的关系还是可以利用的,我对接下来的事情已经有了计划,陆洪剑是吧,你就成为我的饵吧。 房内的娇喘呻吟声重又响起,仗着年轻恢复快的陆洪剑又开始和他母亲激烈交合了起来,这一次,心中充满着报复念头的程瑶迦主动的跨坐在了陆洪剑的阳具上,大力的套弄着,双手在自己雪白肥美的双乳上不住揉捏挤压,同时不断的大声淫叫着,像要把对丈夫的不满通通发泄出来。这样激烈的动作,不知道陆洪剑能挺多久,不过我的兴趣已不在这里了,趁着夜色,我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没有人发现一个危险的不速之客潜伏在了身边。 第五章天朦朦的亮了,程瑶迦渐渐从深沉的睡眠当中苏醒过来,回味着昨晚一夜的疯狂,现在身体还有些酥软无力,下体那酥麻的感觉,显示了有男人的阳具曾在里面激烈的抽插过。满足的叹息从香唇中吐出,想起儿子那有力的双臂,温柔中透着狂野的热吻,还有那将自己久旷的蜜穴填的满满的大肉棒,她的身体就忍不住一阵火热,但是一丝忧愁同时又犯上了心头,毕竟母子之间有了这种奸情,在这个社会是不能被容忍的,一旦被发现,不但丈夫不会原谅自己和儿子,就是认识的人也会排斥自己母子,以后就只能过着千夫所指的日子,要是真的这样的话,自己大概只有自尽了,但是儿子还小,他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难道要他过着埋名隐姓的生活吗?还好,自己的内院下人不得入内,丈夫又出去了,这里只有自己母子俩,只要小心些就不会被发现,昨晚儿子吵着要一起睡,自己何尝又不想在一个强壮的怀抱中醒来呢,但是为了安全,自己还是把儿子赶了回去。 带着满腹的思绪,程瑶迦起身下了床,准备洗簌一番去吃早餐,突然桌上一样事务引起了她的注意力,那是一封信。她心头一惊,能在她不知不觉中留信,这个人的轻功定然很高,难道昨晚自己和儿子的事情被他窥见了?踌躇的拿起了信,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信上写着:若不想你和儿子的事情被公之于众,今晚子时到庄外五里处的竹林。 留信的正是我,昨晚我等到他们完事了以后,潜入了程瑶迦的房间,留下了书信,然后又去了陆洪剑的房间,给他下了点绵绵散,绵绵散就是让男人下面软绵绵的意思,若是没有解药,就是有裸女在他面前大跳艳舞,也激不起他的一丝欲望,简直就和做太监一样,这是我想出来的对付男性敌人的一个损招,哪个男人惹了我,就等着遭殃吧。 在焦急等待的程瑶迦眼中,时间过得无比的慢,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黑,虽奇怪平时早就按耐不住过来纠缠的儿子到现在也没有出现,但是一时也注意不了这么多了,现在她思考的只是这个留信之人到底想要怎么样。到了快子时的时间,她已经早早赶到了竹林处。竹林周围一片黑暗寂静,我隐藏在黑暗之中,注视着正在四处张望的程瑶迦,今晚的她身穿一件玄色劲装,曼妙成熟的躯体曲线毕露,高耸的酥胸像要破衣而出一般,神色间虽带着不安,但是娇美的面容仍然吸引着我的视线。看她腰上悬的那把清霜剑,一会儿也许就会向我刺来吧,不过有用吗? 带着嘲讽的笑容,我出声道:“陆夫人,你很准时啊。” 黑暗中突然传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面试图通过声音来判断我的位置,一面答道:“不知阁下何人,今夜约我于此何事?” “呵呵,什么事情你自己知道,昨晚可是让在下大包眼福了啊,没想到夫人你的风骚劲一点不比那些青楼里的婊子差啊,偷汉子竟然能偷到自己儿子身上,佩服啊佩服。” “你……”程瑶迦一阵语短,我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一样,她也无法分辨我的确切位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无奈下,她向我示弱了。 “也没什么,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欲邀夫人你一起配在下共渡这个良宵而已。”看到鱼上钩了,我心头一阵得意。 “什么!你这淫贼,休想得逞!”程瑶迦登时柳眉倒竖,“呛”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清霜宝剑,饱满的胸部因为气愤的关系而不住的上下起伏。 这些反应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了:“哼哼,你就不怕我把你们母子的丑事传扬出去吗?堂堂陆家庄陆大庄主的娘子,全真七子门下的程瑶迦程女侠,瞒着她的夫君偷汉子,而且啊,偷的还是她自己的儿子。你说江湖上的人听到这些,会说些什么呢?” 程瑶迦的脸色一片惨白,连手里的剑也握不稳了,我再加一记猛地:“就算你不在乎名声,但是你儿子呢,是不是奇怪他今晚怎么没有来找你啊?” “什么?你这恶贼,你对剑儿做了什么?”一提到儿子的安危,刚刚还坚定的程瑶迦顿时方寸大乱,不愧是爱子的母亲啊。 “没什么,只不过是在他身上下了点药而已,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让他以后再也作不成男人了,如果没有解药,要传宗接代的话,你可能要再生一个儿子了,嘿嘿。”胁迫的话说出来总是这么舒服,我已经迷上了看别人为了某种原因而不得不放下尊严委曲求全了。 果然,对儿子的关心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让她再也无法反抗了。程瑶迦扔掉了手里的剑,软弱的道:“只要你答应放了我的儿子,我任你怎么样都行。”言毕,她闭上了眼睛,痛苦的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说不出的柔弱可怜。 “呵呵,当然没有问题了,我对你的儿子又没有兴趣。不过嘛,我想看看你的诚意,自己把衣服脱下来吧。” 程瑶迦听了我的话,眉头一蹙,想要怒斥于我,但终于还是咬了咬银牙,把手向腰带上摸去。一阵淅淅嗦嗦解衣服的声音,紧缠着她腰的腰带被扔在了地上,衣服的领口因为束缚的腰带的消失,僘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肚兜,胸前那雪白的双乳早就不满衣服的紧凑,凸现了大半在外面,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窥全貌。脱掉了外衣,她双手拉着裤腰带弯下了腰,顿了顿,还是把裤子脱了下来。顿时健美雪白的大腿展现在我的眼前,此时的她,除了一件小小的肚兜和亵裤,就只剩鞋袜了。不得不承认,程瑶迦现在这半遮半掩的样子,比直接脱光了的裸体还要诱人一些。 我脚下一动,闪到了她的背后,双手从后面掩上了她的娇躯。突然,她右脚往后一揣,使了一招撩阴脚,同时双手后击,身躯前冲,想要脱出我的怀抱。如意算盘打的是好,程瑶迦的心中有些得意,但是拳脚接触到对方的身上时,这份得意就变成了惊恐,撩阴的右脚踢中了目标,但是对方的要害处就像是铁块一样,反而震的她右脚脚骨欲裂,而反向击出的双掌打在对方的胸膛,就像是打在棉花上,掌劲被完全的吸收了,本想靠出其不意脱出对方双臂再捡起长剑攻击对手的计划破灭了。 看着眼前想要暗算于我的女人,我不禁佩服起她的机智来,她是想假装顺从,然后趁我大意的时候一举反击制住我,然后再逼问出解药,最后大概就是把我灭口了吧,刚刚不惜在我面前脱去衣物不过是想让我放松紧惕。她的计划还是挺成功的,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反抗,要不是我的功力远高于她,今天我可能就吃亏了,看来这次是我低估了对手的意志,这个教训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我的双手已经牢牢的抱住她,随手输入一道真气,封住了她的功力,现在在怀里挣扎的只不过是一个软弱的小女人罢了。“呀”她惊叫了一声,我的左手从她的肚兜下面伸了进去,使劲的握住了她的右乳,昨晚看到的时候已经知道不小了,现在一握,才体会到她的乳房是多么的丰硕,一只手根本不能完全掌握住,那温暖滑腻的手感真的是让我回味无穷,另一只不安分的手则直插她的大腿根部那处方寸之地,直感觉到手指穿过了一片浓密的毛发,最后停留在了她饱满的阴户上。 此时的程瑶迦方寸大乱,没有想到对手的武功高强若斯,现在自己被封了功力,失去了反抗之力,对方的手也已经摸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看样子今天是逃不过一番淫辱了。想到了这里,她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怀中的柔软身躯已经停止了扭动挣扎,我知道这个名门的少妇已经放弃了反抗,接受了被奸淫的命运了,那接下来就让我用最淫邪的方式来征服这个美艳少妇那饥渴的身体吧。 寻秦之才女落难 这天项少龙受李园之约,来到李园的住处和他见面。 “李先生,请问你今天约在下来所谓何事?”“嗯,我想和董先生你谈谈赵王的事。”化妆成“董马痴”的项少龙心中一喜,遂假装道:“赵王的事?请恕在下不懂。”“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先坐下陪我喝一杯吧!”项少龙见无可推托,只好无奈的坐下,干了眼前的那杯酒。 只听到李园继续说道:“纪才女待会也会过来,我看我就有话直说了!”“嗯,我这人最喜欢这样了!”话才刚说完,项文龙便发觉不对,整个身子开始沈重了起来。项少龙机警的着地滚了几滚,避免有人偷袭,欲起身站起时,却又双足无力支撑而跪倒。“哈哈哈!项少龙,我早知道是你!否则嫣然不会对你青睐有佳。”“你想怎样?”“哼!你等下就知道了!”“来人啊!把他嘴塞住绑起来押到隔壁去!”说完便顺手点了项少龙的周身大穴,让他无法运气挣脱。项少龙苦於穴道被点,加上迷药的药力发作,不一会儿便沈沈睡去。李园吩付手下将项少龙安置在地牢。 之后,李园又从怀中掏出另一瓶药,将药粉洒入另一瓶酒杯中。这种春药和刚才给项少龙的那种迷药不同,它无色无味、遇水即溶,可以使服药的人在不迷失理性的情况下将人的情欲激发到极限,并且使人全身瘫软,而又敏感不已。 这种药千金难买,这次李园来这里的最大目的就是要把纪嫣然征服於胯下。李园不禁想象起纪才女待会在自己的高超的淫技下婉转娇吟,欲死欲仙的美景来。 过了大约盏茶时分,家丁来报:“报告老爷,纪才女来了!”“快请她进来!”“是!是!”过了一会,家丁便把纪嫣然给带了进来。今天的纪嫣然头上梳了一个发髻,肌肤白里透红,比记忆中还要娇艳动人,一件粉红色的薄纱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画出那灵珑浮凸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不堪一握,美艳如花,真是艳波流转,明眸可人。李园看得呆了,腹下涨的难受。纪嫣然看到轻声笑了一声,才使李园从梦中回魂过来。“李先生今天请嫣然来,不知有何指教呢?”李园按照早就想好的话答道:“嗯,在下想跟纪才女讨教一些关於项少龙的事情。”果然这句话使纪嫣然赫然一惊,纪嫣然无措道:“项少龙的事嫣然并不清楚。”“喔,是这样子啊……纪小姐,既然来了,不如陪在下喝一杯吧?”李园见第一步奏效马上开始了第二步。 纪嫣然在一惊之下,确实需要一杯酒定定神,在不暇细想之下,便举起酒杯喝了下去。定了定神。 喝下春药纪嫣然马上就发觉不妥,全身不觉的热了起来,纪嫣然想:“可能是刚才惊慌所致吧。”而李园像是毫无所觉般,继续的问着问题:“既是如此,纪小姐认为项少龙是什麽样的人呢?”纪嫣然一听到项少龙,竟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和项少龙缠绵悱恻的镜头来,昨天虽然没有和项少龙登榻云雨,但项少龙对她的亲吻爱抚已为她打开了向往欲望的大门。 纪嫣然心中情动,身上的那股热气就更加迅速的在全身蔓延开来,使得自己四肢酸软无力,绝世的娇颜上浮现出了诱人红晕。 李园见到纪嫣然脸颊透红,眼波流动,美的是不可方物,知道喝下的春药正在发生效用,於是加紧用言语挑逗着她:“听说项少龙男女云雨之事的能力极强,往往能够使女方欲仙欲死,不知纪小姐有否听过?”“我……不知道”听到这些话,纪嫣然不禁的喘气,极力压下不断高升热浪,神明稍微一清,自知失态,十分不悦的说:“先生如何说出这样的话来?”李园知道春药已经达到效果便不再伪装,哈哈大笑道:“呵……项少龙行不行我不知道,我李园这方面的能力如果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今天在下就是专门让纪小姐你来试试的!”“你……不之羞耻……""是吗?等下不知道是谁不知羞耻呢!"李园傲答道。 纪嫣然终於明白李园这次请她来的目的了。强忍着浑身的燥热,嫣然愤然的想起身离去,却惊觉全身却一点力也使不出来,纪嫣然知道已中了李园的奸计,但现在手脚无力,只有怒视着李园。李园得意洋洋,站起身来说道:“纪小姐才貌冠绝天下,倾倒无数男儿。我李某对纪小姐更是仰慕已久,如不能一亲芳泽,真是天大的遗憾啊!而纪小姐却不把男人放在眼里,在下实属无奈,只好出此下策。李某御女无数,自然知道纪小姐还是处子之身,等会我自会用尽温柔手段,让纪小姐高登极乐的。天色不早了,让我们早点共用云雨,同赴巫山吧!”话一说完,李园便向纪嫣然走来。 纪嫣然羞愤万分,导致心中失禁,欲火冲烧,身躯摇摇欲坠。“啊……啊……不……不要过来……”,李园轻轻的就推开纪嫣然抵抗的小手,一把抱起纪嫣然,走进了密室之中。李园将纪嫣然放到密室柔软的榻上,又将自己的衣物脱尽后,急不可耐的扑上榻去。 李园赤裸的从背后紧紧抱住纪嫣然,只觉得触手温香软玉,令人爱不释手,处子的幽香更让人心醉神迷。 李园的一双魔手忍不住开始按摩着她的双肩。欲火如炽的纪嫣然,受到李园的袭击,只觉一股酥麻的快感袭上心头,不由得全身扭动更剧,虽说被淫药刺激得欲念横生,但毕竟仍为处子之身,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她紧闭双眼,急道:“啊……不要……放开你的手……别…别…这样……” 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想要躲避李园魔掌的肆虐,但因四肢瘫软无法逃离,反而好像是在迎合着李园的爱抚一般,更加深李园的刺激。李园拔下纪嫣然的发钗,让她的长发泄下,同时双手顺势下滑,轻抚着她的上臂,小臂,慢慢的,游移到掖下,轻轻的搔着她。 纪嫣然扭动着身躯企图躲避,口中仍不断的喊着:“不要……住……手……”李园抽回了双手,但并不代表他停止了,他拨开了纪嫣然的长发,找到了她的双耳,轻轻的抚弄着她的耳垂,再慢慢的划着圆圈,缓缓的移到雪白的粉颈,再从颈部滑向胸前,这使得纪嫣然的呼吸紊乱了起来,但是李园却并不立刻侵犯她的玉女双峰,只是顺着从两旁划过,同时脱下了她的外裳和内裳,随着纪嫣然的衣服的解除,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的显现出来,直叫李园的肉棒暴涨欲裂。 只见纪嫣然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 李园并不打算停止,双手又顺势将纪嫣然的下半身脱得只剩亵裤,使得她绞好的身段显露无疑。一般人看到如此的情境,早已脱光裤子,提枪上阵了,而李园不愧是调情圣手,依然面不改色的爱抚着纪嫣然的每寸肌肤,或轻或重,或捏或压,或急或徐,眼看着纪嫣然已是双眼无神了,李园懈下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让她完美无暇的膧体完全呈现在眼前。 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一番。 李园看着这梦寐以求的胴体发出由衷的感叹:“纪小姐果然不愧是名动天下的尤物!”而那双另无数女孩发狂的双手,终於攀上了纪嫣然的玉女峰,从山底缓缓的上爬,至山腰盘旋良久,最后才登至峰顶。揉搓着坚实柔嫩的玉乳,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宝乳!纪嫣然虽然心理想极力抗拒,但不听话的蓓蕾,逐渐的硬挺起来,而自己的神秘处也湿润了起来。 李园这之大淫魔,操纵着那双灵巧的双手,在纪嫣然的双峰把玩了半个时辰之久,才转移阵地,往大腿内侧攻去。一只手在两条大腿内侧来回不停,轻轻的爱抚着,而另一只手,却在她的神秘部位旁,绕着她的神秘部位划着,一次,二次,三次强烈的快感窜上脑门。但是另一股空虚感也渐渐充斥着纪嫣然的身躯,渴望着那被爱抚的她不禁终於挺起了腰肢摆动着,李园看到她的反应,便将手指轻轻的在神秘桃园处抚摸着,沿着裂缝上下的抚弄着,找到了敏感的小豆,伸出大拇指按压柔捏它,另外食指和中指已开始探寻桃园密洞了。 李园非常有技巧性的,只进去了一个指节,然后在里面旋转,再轻轻退出来,再重复一次,二次,三次……李园高超的技巧配上强烈的媚药驱使下,纪嫣然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一步步的攀下高峰。但是李园这样的玩弄,只能带给她一定的快感,却无法将她送上高峰。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就在李园重复五十几次后,纪嫣然的身子终於配合着进出的手指,迎合的挺起腰,并主动的张开双腿,扭动臀部。李园得意的看着纪嫣然的反应,手上不紧不慢的抚弄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见到纪嫣然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娇喘吁吁,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自己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 “纪小姐,我李园的技术天下第一的吧?”沈迷在李园高超的挑逗下的纪嫣然不停的娇喘着,看着纪嫣然美丽的双眼。李园根本不给纪嫣然丝毫喘息的机会,张嘴就向纪嫣然饱满的樱唇吻去,“不行饶了我吧……”纪嫣然红透了脸而断然拒绝利用淫药无耻猥亵自己的李园。 泛红的脸颊被啾啾地亲了两下,随后红唇立刻成为下一个目标。李园火烫的嘴唇不断转圈紧追。纪嫣然绝望地吐出憋紧的气息,李园舌头在脸颊上来回的舔,纪嫣然几经无力的拒绝后,鲜嫩的红唇终於被逮到。男人强硬的将嘴唇贴上并粗重地喘着气,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口腔探路。无比的厌恶感使纪嫣然纯洁的双唇四处逃避。 李园使力抓住纪嫣然下颚并在指尖用力,使纪嫣然的下颚松弛,而李园的舌头就趁机钻进牙齿的接缝中。纪嫣然的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着,渐渐变成了像真正恋人一般所做的深吻,李园由於过分兴奋不禁发出了深沈的呻吟。恣肆地品味着眼前的美女被自己强迫接吻的娇羞挣拒。贪恋着纪嫣然口中的黏膜,逗弄着柔软的舌头,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不但淫乱而且舌头和纪嫣然的香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更刺激得李园欲火焚心,抓住玉峰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纪嫣然那高耸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缓缓插入纪嫣然的桃源洞内,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填补了纪嫣然心中的空虚。 “啊…啊……少龙,救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在淫药和挑逗长时间的煎熬下,纪嫣然终於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余下肉体对淫欲的追求,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李园边狂吻着纪嫣然的樱口香舌,边揉搓着坚实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秘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李圆更加兴奋,深埋在秘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秘洞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李圆心中不由得兴奋狂叫:“极品!真是极品!这真是万中选一的宝器!”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纪嫣然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李圆的抽插…… 离开了纪嫣然的樱唇,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来,映入眼中的是高耸的酥胸,只见原本若隐若现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忍不住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住纪嫣然的左乳,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由胸前蓓蕾传来的酥麻快感,更令纪嫣然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强忍着心中欲火,慢慢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李圆还不急着对纪嫣然的桃源圣地展开攻势,伸出了粗糙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纪嫣然全身急抖,口中淫叫声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李圆入侵的手指,真有说说不出的舒服,甚至李圆缓缓抽出手指时,还急擡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看样子纪嫣然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淫欲的深渊而无法自拔了…… 看到纪嫣然这副淫靡的娇态,李圆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纪嫣然搂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一腾身,压在纪嫣然那柔嫩的娇躯上,张口对着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正在欲火高涨的纪嫣然,忽觉有人在自己身上大肆轻薄,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胯下秘洞处,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那里还管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麽人,口中香舌更和李圆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一只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李圆的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的扭动,桃源洞口紧紧贴住李圆的肉棒不停的厮磨,更令李圆觉得舒爽无比。 吻过了一阵子后,李圆坐起身来,双手托起纪嫣然的圆臀,抓了个枕头垫在底下,这才用手的扶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纪嫣然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更逗得纪嫣然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这才将纪嫣然两条玉腿扛在肩上,双手按在纪嫣然的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给送了进去。 甫一插入,李圆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李圆的阳具已经突破第一道防线,娇嫩的两片蜜唇无奈地被挤开分向两边,粗大火烫的龟头紧密地顶压进纪嫣然贞洁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着肉棒的接触摩擦。 李圆知道已到了最要紧的时候,马上就要得到名动天下的纪才女的贞操了,他老练的用嘴含住纪嫣然美妙的乳头,轻轻一咬,沈迷在肉欲中的纪才女不禁微微一痛,“恩”了一声,接着李圆将腰巧妙一顶,而在那一瞬间,火棒立刻深深刺入窄嫩的蜜洞,冲破那代表处女贞洁的帘幕,阳具直抵花心嫩肉,紧紧相靠,热烫的艳红柔肌紧紧地将李圆的阳具挟住。 沈沦在淫欲中的纪嫣然,忽然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神智猛然一清,睁眼一看,李圆正压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内已经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紧紧塞住,传来一阵阵的火辣,但这火辣却马上随着李圆的爱抚不断减退。 知道自己贞操已失,纪嫣然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悲伤於自己的贞操失去,又好似被欲火折磨太久而终获满足。 李圆虽然用药迷奸纪嫣然,但到底还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阳具插入蜜洞破了纪嫣然的贞洁之后,知道纪嫣然第一次必然疼痛,因此按棒不动。 “嫣然,你已经是我李圆的人了,以后我会好好的爱你的。”说罢,一手在她胸前美乳上摸捏,一边还不停地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嘴唇、雪颈、耳后等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上暗用阴劲,在纪嫣然的乳根穴、乳中穴上按揉,以挑情手法惹起纪嫣然的欲念,让她忘却下体之痛。 好一会儿,两人四唇分开,李圆一手抚摸纪嫣然的乌黑秀发,一边怜惜地吻着她美目流下的泪水,温柔的问道:“还痛吗?”纪嫣然的药效未退,仍然四肢瘫软,温紧的肉穴吞没着李圆的肉棒,仍觉擦伤般的火热略痛,柳眉微蹙,心中虽然不愿,但木已成舟,於是闭上美目,任由李圆轻薄自己的身子。 李圆的挑情手法极为高明,每一次爱抚都如弹琴挑弦般拨动纪嫣然的情欲之火,整个人缓缓地贴着纪嫣然的身子前挺,阳具徐徐深入,缓缓退出,左手环在纪嫣然颈后与她相吻,右手则不住地玩弄纪嫣然的乳房,在她的乳头上捻揉搓捺,挑缠卷点,如火炉鼓风似的将她的欲火越催越旺。 眼见纪嫣然终於放弃抵抗,李圆狂吻着纪嫣然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将纪嫣然推入淫欲的深渊。 经过李圆这长时间的轻薄,纪嫣然慢慢的药效已解,但混身欲火难平。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李圆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李圆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扭摆着迎合着李圆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李圆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李圆的身体,随着李圆的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李圆兴奋得口水直流。 约略过了盏茶时间,李圆抱住纪嫣然翻过身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纪嫣然的脸更是红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内传来的那股骚痒,更令她心头发慌。 尤其是这种姿势更能让肉棒深入,纪嫣然只觉一根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顶住秘洞深处,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难耐,不由得开始缓缓摇摆小蛮腰,口中哼啊之声不绝。纪嫣然心中感到无限的羞惭,两串晶莹的泪珠滑下脸庞,但是身体却在欲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开始缓缓的上下套弄。 虽然心里不停的说着:“不行……啊……我不能这样……”可是身体却不听指挥,渐渐的加快了动作。 由於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女方主动,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纪嫣然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动的速度,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淫欲的追求外,那里还想到其他。 只见她双手按在李圆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弹跳,看得李圆世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纪嫣然如痴如醉。 李圆忍不住坐起身来,低头含住左乳滋滋吸吮,大腿捧住粉臀上下套弄,双手更在美乳处来回搓揉。纪嫣然全身上下的敏感处受到攻击,终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我……!”两手死命的抓着李圆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李圆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李圆的肉棒给夹断般,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李圆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浇得李圆胯下肉棒不停抖动。 只听李圆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纪嫣然粉臀一阵磨转,将一股浓烫的精液射入了纪嫣然的体内。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纪嫣然,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李圆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沈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李圆也得偿所愿,满足的报着纪嫣然睡去。 翌日,李圆醒来,细细瞧着纪嫣然的睡姿。纪嫣然正躺在自己怀中,胸前双峰依然雪白坚挺,弹力十足,随着纪嫣然的呼吸起伏微微颤动,鲜红的乳头衬着雪白的柔肌更呈嫣红,诱人之极,李圆差点忍不住就想咬了下去。 再看下去,除了坚挺丰满的双乳外,纪嫣然纤细的小蛮腰也是光滑如缎,白璧无瑕,而之下的浑圆的雪臀,细长温润的一双美腿更是放出无限热力,尤其是两股之间露出一小措黑毛,夹杂着落红淫液与雪白嫩玉的肌肤相衬,更是美不胜收。 李圆一早起来,阳具正处於兴奋勃起的状态,看着这美女身无寸缕地躺在自己身侧,阳具更呈火热发烫,小心地分开纪嫣然的玉腿,将她的双腿分开多一些,登时便看见那两股之间的蜜洞小穴是如此的鲜红可爱,昨晚的淫液浪水还未完全退去,在微光下闪闪发光,美丽之极,那还忍得住,一个翻身,压在纪嫣然身上,大阳具自动找到蜜洞,右手放在纪嫣然左大腿根部外侧一提。纪嫣然嘤咛一声,左腿被云岳高高提起,将那蜜动鲜红的阴唇完全暴露了出来,而这时李圆运用腰力,“滋”的一声,大阳具随即插入纪嫣然的蜜洞之中,抽插了起来。 纪嫣然被李圆一插,人也醒了,睁眼就看到李圆在自己的娇躯上驰乘,不由的想起昨晚被他迷奸,破了贞洁,自己还不知羞耻的被他以高明的手段干得高潮叠起,於是泪水滑下脸庞。李圆知道这时要安慰佳人,张嘴吻向纪嫣然的樱唇,一阵狂抽猛送,双手不停的在一对坚实的玉峰上揉捏爱抚,又将纪嫣然所有的理智,羞耻撞得烟消云散。 纪嫣然只觉下身奇痒,身体的磨擦令纪嫣然的情欲迅速高升,身体很快的发热,满脸通红。纪嫣然涨红着脸,娇羞道:“你……昨夜我都被你给……你怎麽还不满足?”李圆轻吻她的鼻头,下身仍然快速挺动,发出滋滋的肉击声,边干边道:“没办法啊,嫣然,我的情欲可是很强的,可以说是无女不欢。难道你不想我把你弄得欲仙欲死,同游巫山?”话停阳具可不停,挺动的更厉害,干得纪嫣然雪肌泛出鲜艳的红光,淫水直流,口中不停叫道:“啊……啊……不行…啊…我…” 李圆听得纪嫣然浪叫,欲火更是高涨,索性将纪嫣然两腿扛在肩上,紫红发烫的大阳具不停在纪嫣然那已经湿透了的玉门蜜穴抽插旋动。时而九浅一深,时而七浅三深,时而记记结实,纪嫣然的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李圆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摇摆前挺,迎合着李圆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急响。李圆的阳具猛然在纪嫣然的肉穴中紧绞连旋,龟头贴住穴中嫩肉又吸又咬,纪嫣然哪里见过如此绝技,“啊”的一声长声,阴精自玉穴奔流而出,冲激在李圆又热又硬的龟头上,弄得李圆也是快感连连。微闭双眼,阳具仍然塞在纪嫣然穴中,享受那将龟头浸泡在阴精穴心中的温柔。 纪嫣然昨夜今早连续两次与李园合体交欢,脸色红润中略带苍白,晶莹剔透的汗珠自额头、秀发、娇躯滚下,看在李圆眼中当真是怜惜万分。 虽然胯下大阳具不再像一早起来那麽火气升旺,但也胀得有些难受,过了好一会儿,才将阳具从纪嫣然的小穴抽出,将纪嫣然整个翻转过来,背对自己,露出光滑晶莹的玉背,肥美的圆臀高高鼓起,又翘又挺。 李圆惊喜万分,心道:“这麽翘的雪臀,搞起来一定很舒服。”双手分开两股,大阳具于浓密乌亮的黑森林中自动找到烫红的小穴。纪嫣然回过头来问道:“…你要干…”“什麽”两字还没说出口,李圆的大阳具已经中宫直入,挤开护卫小穴的两边肉唇,滋的一声清脆水声,阳具已入花心重地。 李圆整个人也已贴上了纪嫣然后背,双手自腋下穿过,紧握纪嫣然高耸的圆滚玉乳又摸又揉,又捏又搓,在她耳边吐气悄悄道:“嫣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今天我要好好让你爽翻天,你学着了,这招叫老汉推车,实用的很。”不等纪嫣然嫣回话,屁股一阵风狂雨骤的急顶,纪嫣然的雪臀又翘又挺,被李圆的大阳具狠命抽插,弄得她舒爽的摇扭屁股止痒,迎合李圆。 李圆阴部与纪嫣然圆臀相击,快疾的抽插,势若烈火,不时还可听到两人肌肤相撞的肉紧声,啪啪啪啪,又密又响声若连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火星飞溅。 不同的是,飞溅的是蒙胧闪光的淫液浪水,而非燎原星火。 李圆一连串急攻猛打,阴部狠撞纪嫣然雪臀,力道结实,把纪嫣然的臀部撞的都红了,白玉似的臀肉肌肤泛出水淋淋的娇艳红光,又鲜又嫩,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两人这阵子热烈的合体爱抚,耗力不少,李圆唔的一声,精关松动,背脊一麻,在狠插了数百下之后也挡不住如潮快感,真阳倾泻,与纪嫣然的元阴混合交流,同时软瘫在床。 李圆趴压在纪嫣然背上,轻抚她乌光晶亮的秀发,吻的她细腻柔致的耳垂,阳具仍紧紧塞在纪嫣然的小穴里,享受那合体交欢后的温柔舒适,嫩软温润,久久不愿起来。 就这样,几天后李圆住进了纪嫣然的府第,每天不分黑天白夜的享受着纪嫣然那美妙的肉体。 鹿鼎记性事传 第一回丽春院 扬州的大街小巷他无不烂熟,几乎闭了眼睛也不会走错,不多时韦小宝便来到瘦西湖畔的鸣玉坊,隐隐只听得各处门户中传出箫鼓丝竹,夹着猜拳唱曲、呼喝六。这些声音一入耳,当真比钧天仙乐还好听十倍,心中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走到丽春院外,但见门庭依旧,跟当年离去时并无分别。 他悄悄走到院侧,推开边门,溜了进去。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母亲房外,一张之下,见房里无人,知道母亲是在陪客,心道∶「辣块妈妈,不知是哪个瘟生这当儿在嫖我妈妈,做我的乾爹。」 走进房中,见床上被褥还是从前那套,只是已破旧得多,心想∶「妈妈的生意不大好,我乾爹不多。」 侧过头来,见自己那张小床还是摆在一旁,床前放着自己的一对旧鞋,床上被褥倒浆洗得乾乾净净。走过去坐在床上,见自己的一件青布长衫摺好了放在床角,心头微有歉意∶「妈是在等我回来。他妈的,老子在北京快活,没差人送钱给妈,实在记心不好。」横卧在床,等母亲回来。 妓院中规矩,嫖客留宿,另有铺陈精洁的大房。众妓女自住的小房,却颇为简陋。 年青貌美的红妓住房较佳,像韦小宝之母韦春芳年纪已经不小,生意冷落,老鸨待她自然也马虎得很,所住的是一间薄板房。 韦小宝躺了一会,忽听得隔房有人厉声喝骂,正是老鸨的声音∶「老娘白花花的银子买了你来,你推三阻四,总是不肯接客,哼,买了你来当观世音菩萨,在院子里供着好看麽?打,给我狠狠的打!」 跟着鞭子着肉声、呼痛声、哭叫声、喝骂声,响成一片。 这种声音韦小宝从小就听惯了,知道是老鸨买来了年轻姑娘,逼迫她接客,打一顿鞭子实是稀松平常。小姑娘倘若一定不肯,什麽针刺指甲、铁烙皮肉,种种酷刑都会逐一使了出来。 这种声音在妓院中必不可免,他阕别已久,这时又再听到,倒有些重温旧梦之感,也不觉得那小姑娘有什麽可怜。 那小姑娘哭叫∶「你打死我好了,我死也不接客,一头撞死给你看!」 老鸨吩咐龟奴狠打。 又打了二、三十鞭,小姑娘仍哭叫不屈。 龟奴道∶「今天不能打了,明天再说罢。」 老鸨道∶「拖这小贱货出去。」 龟奴将小姑娘扶了出去,一会儿又回进房来。 老鸨道∶「这贱货用硬的不行,咱们用软的,给她喝迷春酒。」 龟奴道∶「她就是不肯喝酒。」 老鸨道∶「蠢才!把迷春酒混在肉里,不就成了。」 龟奴道∶「是,是。七姐,真有你的。」 韦小宝凑眼到板壁缝去张望,见老鸨打开柜子,取出一瓶酒来,倒了一杯,递给龟奴。 只听她说道∶「叫了春芳陪酒的那两个公子,身边钱钞着实不少。他们说在院子里借宿,等朋友。这种年轻雏儿,不会看中春芳的,待会我去跟他们说,要他们梳笼这贱货,运气好的话,赚他三、四百两银子也不希奇。」 龟奴笑道∶「恭喜七姐招财进宝,我也好托你的福,还一笔赌债。」 老鸨骂道∶「路倒尸的贱胚,辛辛苦苦赚来几两银子,都去送在三十二张骨牌里。这件事办得不好,小心我割了你的乌龟尾巴。」 韦小宝知道「迷春酒」是一种药酒,喝了之後就人事不知,各处妓院中用来迷倒不肯接客的雏妓,从前听着只觉十分神奇,此时却知不过是在酒中混了些蒙汗药,可说寻常得紧,心想∶「今日我的乾爹是两个少年公子?是什麽家伙,倒要去瞧瞧。」 他悄悄地溜到接待富商豪客的「甘露厅」外,站在向来站惯了的那个圆石墩上,凑眼向内张望。 以往每逢有豪客到来,他必定站在这圆石墩窥探,此处窗缝特大,向厅内望去,一目了然,客人侧坐,却见不到窗外的人影。 他过去已窥探了不知几百次,从来没碰过钉子。但这一看之下,血脉贲张,阳具陡大起来! 只见厅内红烛高烧,母亲全身赤裸,雪白丰腴的肉体一丝不挂,头上插了一枝红花,正在陪笑给两个客人斟酒。 韦小宝欲火中烧盯着母亲,心想∶「原来妈还这麽性感,这门生意还有得做啦,这两个瘟生,叫她来陪酒真他妈有眼光。妈的小调唱得又不好听,他们铁定只是为了操她啦!倘若是我来逛院子,倘若她不是我妈,我也要操死她。」 转念一想,终究是自己妈妈,礼俗所禁,只好在心中轻叹一口气。但是一双色眼依旧死死的盯着母亲的丰乳肥臀,狂吞馋涎。 只听他母亲笑道∶「两位公子爷喝了这杯,我来唱个「相思五更调」给两位下酒。」 韦小宝暗暗叹了口气,心道∶「妈的小调唱来唱去只是这几支,不是「相思五更调」,就是「一根紫竹直苗苗」,再不然就是「一把扇子七寸长,一人扇风二人凉」,总不肯多学几支。她做婊子也不用心。」 转念一想,险些笑了出来∶「我学武功也不肯用心,原来我的懒性儿,倒是妈那里传下来的。」 忽听得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不用了!」 这三字一入耳,韦小宝全身登时一震,险些从石墩上滑了下来,慢慢斜眼过去,只见一只纤纤玉手挡住了酒杯,从那只纤手顺着衣袖瞧上去,见到一张俏丽脸庞的侧面,却不是阿珂是谁? 韦小宝心中大跳,惊喜之心难以抑制∶「阿珂怎麽到了扬州?为什麽到丽春院来,叫我妈陪酒?她女扮男装来到这里,不叫别人,单叫我妈,定是冲着我来了。原来她终究还有良心,记得我是跟她拜了天地的老公。啊哈,妙极,妙之极矣!你我夫妻团圆,今日洞房花烛,我将你双手抱在怀里┅┅」 突然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吴贤弟暂且不喝,待得那几位蒙古朋友到来┅┅」 韦小宝耳中嗡的一声,立知大事不妙,眼前天旋地转,一时目不见物,闭目定得一定神,睁眼看去,坐在阿珂身侧的那个少年公子,却不是台湾的二公子郑克爽是谁? 韦小宝的母亲韦春芳笑道∶「小相公既然不喝,大相公就多喝一杯。」 给郑克爽斟了一杯酒,一屁股坐在他杯里。 郑克爽淫心大动,哈哈一笑,双手抓住韦春芳的一对颤巍巍的巨乳,一阵揉搓! 韦春芳趐麻难搔,登时「啊」的呻吟出声。 韦小宝欲火大炽,阳具暴长,忍不住将手探入裤中,将鸡巴握在手中搓个不停。 阿珂喝了春酒,情欲勃发,见着郑克爽玩弄韦春芳的肥白巨乳,更是欲浪迭生,娇靥桃红,素手向自己的胸衣掏去。 郑克爽最喜半老徐娘,此番进丽春院,放着无数二八娇丽不要,偏偏点中韦春芳,就是这个缘故。 现下韦春芳一丝不挂,肉条条的倒在自己怀中任其蹂躏,早已欲火攻心,大吼一声,将韦春芳按倒在桌上,自己脱了个精光,挺起六寸长的鸡巴扑了上去! 郑克爽一手在韦春芳的大奶子上猛揉,一手分开韦春芳雪白的大腿;韦春芳阴户早已淫水泛滥,红黑色的阴唇湿答答的,阴核如花生米般勃起,小阴唇里边红白嫩肉微微翻起,露出神秘诱人的阴道。 韦小宝只觉脑袋轰的一声,鸡巴险些将裤子捅破! 郑克爽淫笑一声,将右手中指放在口中舔舔,然後拨开韦春芳的两片阴唇,「扑吱」一声将中指插了进去。 韦春芳猛的将肥臀向上一挺,发出一声呻吟。 郑克爽越插越急,韦春芳浪叫迭起,淫水飞溅,红白两色的阴道壁肉不断翻出翻进。 郑克爽狞笑道∶「我的亲娘,作了这麽久婊子,浪穴还这麽紧,他妈的,呆会儿操死你!」 韦春芳浪叫道∶「大鸡巴哥哥,你操死我吧!操死我的小浪穴!」 阿珂意乱神迷,只觉全身燥热难当,一阵趐趐麻麻的感觉从她的处女嫩穴如烈火般烧至全身。 眼见郑克爽面目狰狞,压在全身赤裸的半老徐娘身上大施淫虐,耳中又不断听见韦春芳淫声浪语,更激起了她最原始的情欲! 阿珂娇喘吁吁,「嘶」的一声将身上的衣裳扯落在地,雪白粉嫩的丰腴娇躯紧紧裹在艳红色的肚兜里。 韦小宝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即冲进屋里,将郑克爽宰了,然後尽情强奸母亲白肥的肉体! 郑克爽猛的摔了韦春芳一个耳光,骂道∶「骚,让儿子我操死你!」用手指将韦春芳阴唇掰开,扶正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狠狠的捅入韦春芳的阴道! 这一下来势凶猛,并且阴茎过於粗大,骤然插入令韦春芳无法消受,惨叫一声。 郑克爽发觉韦春芳的小穴,竟然比少女更紧更暖,他的大阳具插在阴道里,虽然差点剥了皮,可是却觉得全身通体舒畅,可惜只进去了二寸多。 他本来对韦春芳没有一点儿怜香借玉之心,只想狠狠的奸淫她,发泄兽欲,於是再一挺屁股,将鸡巴完全插入! 韦春芳又是一声惨叫,只见她一阵抽搐,娇躯不住的颤抖,「隆」然一声,双手双脚垂下,就此晕死过去。郑克爽正在兴头上,而且他的大阳具也全根尽没了,这是很舒服又美妙的感觉,原来,韦春芳的小洞洞出奇的窄,大阳具在她的小洞洞中,好像被一团肉所夹住一样。 他仰起了上半身,使得立在桌边的双脚能站的稳,而大阳具还插在她的小洞洞中,现在,他好整以暇的狠狠的猛操这个淫浪的赤裸妓女! 她那对巍颤颤的大乳房┅┅那紫黑色的坚硬的一对乳头,就像一对眼睛似的向他眨眼,郑克爽受不了┅┅他要发泄┅┅要疯狂发泄,奸死胯下的这个女人。 於是他一双魔爪并出,抓住她的大乳房,像捏软球一样的又揉又弄,同时疯狂的挺动着屁股,将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插进韦春芳的烂穴中。 她的乳房不知是被挤压的发痛,还是穴里快感丛生,使她不久就苏醒过来。 韦春芳颤抖地说∶「大鸡巴儿子,干死我,操我┅┅奸淫我┅┅」 郑克爽听她淫声又起,欲火更加高涨,满脸淫欲横生,肌肉变形,说不出的邪恶狰狞∶「臭婊子,贱人,儿子我要干穿你的烂穴!操死你!操死你!」 郑克爽一口咬住韦春芳的大奶头,死命的吮吸,一手抬起她肥白的大腿,将鸡巴扎入她阴道更深处。 韦春芳倒吸一口凉气,快乐得浪声大叫∶「乖儿子┅┅亲儿子┅┅娘好快活┅┅好幸福┅┅哦┅┅哦┅┅你的大鸡巴┅┅真要命┅┅干死亲娘了┅┅哦┅┅哎唷┅┅亲哥哥┅┅我被你操得好爽┅┅哎唷┅┅哎哦┅┅亲哥哥丈夫┅┅哦哦┅┅哦┅┅你放心玩┅┅玩死了┅┅哎唷┅┅也不要┅┅你偿命┅┅哎唷喂┅┅快把我玩死了┅┅我可等不及了┅┅」 她美艳的脸上春意横流,水蛇般扭动着白嫩的腰腹,肥臀也一上一下的迎合着,她的胴体乱颤,已被刺激到了高峰,小阴道的淫水一阵接一阵不停的渗出,郑克爽赫赫乱喘,大龟头被摩擦得又稣又麻。 抽插了几百下後,发觉韦春芳的小淫穴有了松动的感觉,猛然将大鸡巴抽了出来,又狠狠的插了进去,改用三浅一深,狂轰烂炸,这样连续了几十下,韦春芳已被插得魂儿都出了窍。 阿珂摊倒在地,浑身赤裸,一对晶莹粉嫩的奶子高高耸起,艳红色的乳头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玉手纤纤,一边在自己乳房上轻柔重抹,一边探入自己两腿之间的隐秘地带。 韦小宝头脑一片空白,疯狂的套动着阴茎,想像母亲在自己身下呻吟展转,媚眼如丝的迎合奸淫,心中如惊雷怒水般的翻腾∶「妈,你这个骚婊子,我要操烂你的穴!」 欲火烈焰,愈燃愈旺,郑克爽与韦春芳全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性交;郑克爽的大鸡巴所带来的阵阵快感使得她被烈火烧得如痴如醉,只知道拼命的挺耸着臀部,迎接奸淫。 郑克爽插得红了眼,一下一下的将鸡巴连根扎入韦春芳的阴道深处,直抵子宫∶「娘,我的亲娘┅┅你的小洞洞好美好窄好紧好暖┅┅好舒服┅┅我要奸死你┅┅把你奸死┅┅反正不要赔命┅┅」 韦春芳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呻吟着∶「亲丈夫┅┅哦┅┅哦┅┅你的大鸡巴┅┅把我的小洞洞插破了┅┅哦哦哦┅┅我的花心让你操得好痛快好痛快┅┅哦┅┅哎唷喂┅┅操死你亲娘吧┅┅娘绝不怪你┅┅哦哦哦┅┅我受不了了┅┅麻死我了┅┅丢了丢了┅┅娘要丢了」 「哦┅┅哦哦┅┅我受不了了┅┅」郑克爽的大阳具也青筋毕现了,他气喘如牛的抽插着,愈来愈勇猛。 她不停的抽插着,喘着气,急急的嚷道∶「啊啊啊啊┅┅娘丢了┅┅小浪穴丢了┅┅哦哦哦哦哦!!!」 她突然两眼翻白,如八爪鱼般死命的抱住郑克爽,浑身抽搐,然後就像垂死的人似的,瘫痪了,一股温热的阴精从阴道口冒了出来。 郑克爽弯起了身,亲吻着韦春芳的香唇,双手握着大乳房,臀部更猛更烈的後退前进,让大阳具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在韦春芳的小洞洞中乘风破浪,冲锋陷阵。 阿珂夹紧粉嫩修长的大腿,手紧紧的在大腿夹缝里上下刺激幼嫩的阴核,声声娇喘引得窗外的韦小宝更加情难自禁! 他眼看着自己母亲的肉体被仇人兼情敌肆意奸淫,显现出各种淫浪不堪的姿态,心中被欲火,怒火纠缠充填,一边咬牙切齿,一边狠命的套弄自己八寸长的大鸡巴。 「哦┅┅哦哦哦┅┅我┅┅我真的要被┅┅哎哦┅┅被亲儿子玩死了┅┅哦哦┅┅」韦春芳被操得醒了过来,她已气若游丝,软绵绵的躺在桌上,任凭郑克爽疯狂奸淫。 郑克爽强忍射精的欲望,他要更强有力的发泄,所以拉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采取「老汉推车」,有如千军万马般的攻击她;双手也加重了劲道,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又握又捏,又揉又搓,好像存心要把她胸前的这对乳房推平捏碎方为罢休似的。 韦小宝已经到了最後关头,紧盯着郑克爽乌黑的大鸡巴在母亲雪白的两腿间进进出出,抽插得淫水四溅,只觉得阴囊越来越紧,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从背脊向会阴一路滑落。 郑克爽再次将头埋入韦春芳的大乳房,又啃又吸,阴茎「啪啪」的抽打着她的阴户。 韦小宝再也忍受不了,只觉得阴茎在手中猛然暴涨,一股不可遏止的快感蓦的爆发出来,他低吼一声,龟头喷出大量精液! 韦春芳好像只剩下最後一口气似的,紧咬银牙,有气无力的低吟∶「亲儿子┅┅哎唷┅┅小丈夫┅┅哦┅┅你这大鸡巴的冤家┅┅嗯嗯┅┅我已丢了好几次了┅┅你┅┅你怎麽还不射精┅┅哎唷喂┅┅我┅┅我会被你干死的┅┅」 「臭婊子干死你,干死你。」郑克爽疯狂的叫着。 他已干得满脸通红,眼花腰酸,力道也渐衰,有过经验的他,知道自己已到紧要关头,於是逞其馀威,大鸡巴拼命似的再顶六、七下。 蓦地,他身子打个寒颤,嘶声的呐喊∶「哎唷┅┅我的亲娘┅┅我┅┅我也要射精了。」 龟头上的马眼一张,「滋」的一声,一股黏黏的,又浓又烫的阳精就像排山倒海般的冲向花心,韦春芳的花心被阳精烫得都发了麻,不由玉体不断的打抖。 她爽得呼呼大叫∶「哎唷┅┅亲哥哥┅┅太美了┅┅哦┅┅哦┅┅」 她一面叫着,一双玉手把他搂得死紧,直到他射完了精,才松了手,两人此时气喘嘘嘘,躺在床上已无法动弹了。郑克爽更是累得像只老牛,眼皮子也不想睁了,猛喘着气,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屋内阿珂业已通过玉手自慰抵达性欲高潮,委顿在地,昏昏谁去;窗外韦小宝却越想越怒,心想道∶「那日在广西柳江边上,你哀求老子饶你狗命,罚下重誓,决不再跟我老婆说一句话,今日竟然一同来嫖我妈妈。嫖我妈妈,那倒也罢了,你跟我老婆却不知已说了几千句、几万句话。那日没割下你的舌头,实是老子大大的失策。」 正自己胡思乱想间,韦春芳已披上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 韦小宝心中又酸又怒又苦,突然间头顶一紧,辫子已给人抓住。 他大吃一惊,跟着耳朵又被人扭住,待要呼叫,听到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低喝∶「小王八蛋,跟我来!」 这句「小王八蛋」,平生不知已给这人骂过几千百次,当下更不思索,乖乖的跟了便走。 第二回滥加奸淫 抓他辫子、扭他耳朵之人,手法熟练已极,那也是平生不知已抓过他、扭过他几千百次了,正是他母亲韦春芳。 两人来到房中,韦春芳反脚踢上房门,松手放开他辫子和耳朵。 韦小宝叫道∶「妈,我回来了!」 韦春芳向他凝视良久,突然一把将他抱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韦小宝笑道∶「我不是回来见你了吗?你怎麽哭了?」 韦春芳抽抽噎噎的道∶「你死到哪里去了?我在扬州城里城外找遍了你,求神拜佛,也不知许了多少心,磕了多少头。乖小宝,你终於回到娘身边了。」 韦小宝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到外面逛逛,你不用担心。」心中却颇为歉疚。 他被母亲抱在怀中,软玉温香,母亲身上熟悉的气息以及交欢方毕的淡淡味道都一齐袭入鼻中,令他刹那之间再次心旌摇荡,片刻之前母亲赤身裸体与人疯狂交欢的情景又历历在目。登时他小腹之间又陡然升起一股原始的邪恶情欲,欲火迅速窜了上来,使得韦小宝阳具暴涨,喉咙发痒。 他生怕阳具顶着母亲小腹,连忙轻轻将母亲向外一推。 韦春芳泪眼模糊,见儿子长得高了,人也粗壮了,心下一阵欢喜,又哭了起来,骂道∶「你这小王八蛋,到外面逛,也不给娘说一声,去了这麽久,这一次不狠狠给你吃一顿笋炒肉,小王八蛋也不知道老娘的厉害。」 所谓「笋炒肉」,乃是以毛竹板打屁股,韦小宝不吃已久,听了便忍不住好笑。想起十一二岁时,最常被母亲剥了裤子,压在床上「笋炒肉」,当时正是方甫发育之时,已初知男女之事;母亲一边抽打他臀部,一边因用力之故,乳峰乱颤,此等景像常令韦小宝血脉贲张。 某次韦春芳方与嫖客云雨,亵裤未穿,便因韦小宝偷人钱物责罚於他,韦小宝趴在椅上,一边挨打,一边瞅见母亲裙角开处,大腿雪白,衣裳摆舞之间,春光毕现,那乌黑的阴毛,殷红微启的阴唇令他刹那间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自此之後,韦小宝便常常故意选择在母亲与人性交之时偷鸡摸狗,以赚此处罚。 想到往事,韦小宝更加情难自禁,口乾舌燥。 韦春芳见儿子莞尔既而发呆,也笑了起来,摸出手帕,给他擦去脸上泥污;擦得几擦,一低头,见到自己一件缎子新衫的前襟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还泄上了儿子脸上的许多炭灰,不由得肉痛起来,啪的一声,重重打了他一个耳光,骂道∶「我就是这一件新衣,还是大前年过年缝的,也没穿过几次。小王八蛋,你一回来也不干好事,就弄脏了老娘的新衣,叫我怎麽去陪客人?」 韦小宝见母亲爱惜新衣,闹得红了脸,怒气勃发,更增妩媚之色,顿淫心大动,心中打定主意∶「娘,我非奸淫你不可!」 嘴上笑道∶「妈,你不用可惜。明儿我给你去缝一百套新衣,比这件好过十倍的。」 韦春芳怒道∶「小王八蛋就会吹牛,你有个屁本事?瞧你这副德性,在外边还能发了财回来麽?」 韦小宝道∶「财是没发到,不过赌钱手气好,赢了些银子。」 韦春芳对儿子赌钱作弊的本事倒有三分信心,摊开手掌,说道∶「拿来!你身边存不了钱,过不了半个时辰,又去花个乾净。」 韦小宝笑道∶「这一次我赢得太多,说什麽也花不了。」 韦春芳提起手掌,又是一个耳光打过去。 韦小宝一低头,让了开去,心道∶「一见到我伸手就打的,北有公主,南有老娘。」 伸手入怀,正要去取银子,外边龟奴叫道∶「春芳,客人叫你,快去!」 韦春芳道∶「来了!」到桌上镜箱竖起的镜子前一照,匆匆补了些脂粉,说道∶「你给我躺在这里,老娘回来要好好审你,你┅┅你可别走!」 韦小宝见母亲眼光中充满了担忧的神色,生怕自己又走得不知去向,笑道∶「我不走,你放心!」 心想∶「我的亲娘,我要奸淫你一生一世,天打雷劈,也决计赶我不走。」 韦春芳骂了声「小王八蛋」,脸有喜色,掸掸衣衫,走了出去。 韦小宝在床上躺下,拉过被来盖上,只躺得片刻,韦春芳便走进房来,手里拿着一把酒壶,她见儿子躺在床上,便放了心,转身便要走出。 韦小宝知道是别的客人要她去添酒,突然心念一动,道∶「妈,你给客人添酒去吗?」 韦春芳道∶「是了,你给我乖乖躺着,妈回头弄些好东西给你吃。」 韦小宝道∶「你添了酒来,给我喝几口。」 韦春芳骂道∶「馋嘴鬼,小孩儿家喝什麽酒?」拿着酒壶走了。 韦小宝忙向板壁缝中一张,见母亲已走远,当即一个箭步冲到桌边,在母亲最喜欢的绿色茶壶里倒了一些蒙汗药,心道∶「娘,今晚我就让你发姣发浪,让我操个欲仙欲死!」 过不多时,韦春芳提着一把装得满满的酒壶,走进房里来,说道∶「快喝两口。」 韦小宝躺在床上,接过了酒壶,坐起身来,喝了一口。 韦春芳瞧着儿子偷嫖客的酒喝,脸上不自禁的流露爱怜横溢之色。 韦小宝道∶「妈,你脸上有好大一块煤灰。」 韦春芳忙到镜子前去察看,韦小宝立即又抓了一把蒙汗药倒入酒壶。 心道∶「他妈的,想嫖我妈,让你梦遗去!」 韦春芳见脸上乾乾净净,哪里有什麽煤灰了,登时省起儿子又在捣鬼,要支使开自己,以便大口偷酒喝,当即转身抢过了酒壶,骂道∶「小王八蛋是老娘肚里钻出来的,我还不知你的鬼计?哼,从前不会喝酒,外面去浪荡了这些日子,什麽坏事都学会了。」 韦小宝道∶「妈,那个相公要是脾气不好,你说什麽得灌他多喝几杯。他醉了不作声,再骗那银子就容易了。」 韦春芳道∶「老娘做了一辈子生意,这玩意儿还用你教吗?」 心中却颇以儿子的主意为然,又想∶「小王八蛋回家,真是天大的喜事,今晚最好那瘟生不叫我陪过夜,老娘要陪儿子。」拿了酒壶,匆匆出去。 韦小宝躺在床上,一会儿气愤,一会儿得意,寻思∶「老子真是福将,这姓郑的臭贼什麽人不好嫖,偏偏来讨我便宜,想做老子的乾爹。现下被我娘榨乾了身体,不到明早是起不来了。辣块妈妈,在我地头,还不嗤的一剑,再撒上些化尸粉?哼哼,不急,夜里再取你狗命,老子要先和亲娘快活!」 想到在郑克爽的伤口中撒上化尸粉後,过不多久,便化成一滩黄水,阿珂醉转来,她的「哥哥」从此无影无踪,不知去向,她就是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到是怎麽一回事。 「他妈的,你叫哥哥啊,多叫几声哪,就快没得叫了。」 他想得高兴,爬起身来,又到甘露厅外向内张望,只见那嫖客刚喝乾了一杯酒,韦小宝大喜,母亲又给他斟酒。 他似已颇有昏沉之意,挥手道∶「出去,出去,先让我歇歇。」 韦春芳答应了一声,放下酒壶时衣袖遮住了一碟火腿片。